“我是来找人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范永生生哥的联系方式?”
“生哥?”
随着邵怀乐爆出范永生的名字,熊群对眼前的囚头青年不由得再次审视了起来。
“你找生哥可以直接电话联系,不是来我们士多捣乱的吧?”
面对熊群逐渐变得不善的眼神,邵怀乐对他挑了挑眉。
“一个字头的,刚刚游埠完,从芝加哥回来。”
“生哥我大佬,回来当然要寻他搵食拉。”
听邵怀乐这么说,熊群脸上才露出了些许笑意,目光看着邵怀乐的囚头也更信了几分。
“我带你去见飞叔。”
“飞叔?”
邵怀乐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名字。
“是飞机叔?”
“你认得就最好了。”
熊群点了点头,他们习惯称呼飞机叔为飞叔了。
跟着在前面带路的熊群来到了麻雀馆一楼柜台边,邵怀乐一眼就见到了边上佛龛上手提关刀脚踩黑鞋的关帝像。
这时前面带路的熊群跟佛龛擦身而过,敲响了柜台右后方的房门。
“有咩事?”
“飞叔,外面有个自称刚游埠完从芝加哥回来的小兄弟要找生哥。”
熊群虽然隔着门,但对里面人回话的时候依旧神情十分恭敬。
“你问他叫什么名字?”
熊群闻言转身就要询问邵怀乐的姓名,但却见到邵怀乐正在神龛前毕恭毕敬的弯腰叩拜关帝像。
里面的飞机叔等了许久,不见熊群回话,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带着疑问的“嗯”声。
“飞叔他在拜关公像。”
熊群转过头连忙对着房门里面解释了一句。
“哦?”
飞机叔闻言发出了有些诧异的声音,很快房间里面就响起了椅子往后推移的声音,不多久原本紧闭的房门就从里面打了开来。
这时邵怀乐也正朝着关公像拜完最后一拜,朝着门口看去。
“飞机叔你还记得我吗?”
飞机叔穿着一身白衬衫,年纪虽然已经快近七十却依旧十分精神。听到邵怀乐的问话不由得上下打量起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面善的年轻人。
经过五年的时间根本无法让飞机叔想起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年纪大了确实有点想不起来了,你是生仔的小弟叫什么来着?”
邵怀乐见飞机叔实在想不起来,也知道自己在这些老前辈眼中本就无足轻重,不过这些老家伙年纪越大就越看重规矩。他之所以临时起意拜关公像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我叫邵怀乐,五年前帮字头冧人进去的,才游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