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焰的中心,一根金色的羽毛正在其中舒展着,与牧闲口袋当中那一根的样貌并无区别。
这不难理解,那只金乌倘若真是太阳的化身,那么其的一根羽毛具有永久燃烧的特性并不稀奇。
而如果有这一特性,在以后有条件的情况下,牧闲或许有机会利用这一物品制作出足够优秀的秘器。
天然形成的被命名为秘作,而通过秘作衍生或是人工制作的神奇物品都可以统称为秘器。
用这种位格生物制作的秘器,其水平或许不输部分的秘作。
只可惜现在自己没有探火取物的能力,加上这里兴许也可能是个机关,还是暂且不要动火焰里面为好。
他又看了另外三个石头台子,除了那个没有在燃烧的以外,其他的火焰都在富有生命力的跳动着。
“这边的壁画好像讲的是一个爱情故事?”陈以沫在一旁一边缓步走着一边观赏着这墙壁上的浮雕“讲的是个男人为了求爱,好像给对方放了一个太阳到天上。”
“什么?”牧闲怔住了,他在脑海中反复确定了刚刚对方所说的话语,脚步也往浮雕处靠过去“当真?”
他知道陈以沫没有什么文化,对于这些艺术品的理解可能会产生偏差倒是也算一件正常的事情。
但是当他自己亲自来看这浮雕上面内容的时候,不得不相信对方所说的并无差错。
前面讲述的是正常的示爱,直至结婚的流程,这些都很正常,但是到了最后几个浮雕,那个男人戴起了王冠,开始指挥着人们进行仪式。
而随着仪式的进行,同样是那个祭坛,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个球体,从旁边所刻画的曲线,与跪倒在地上的民众来看,大致可以分析出来这就是太阳。
而且几乎可以肯定是之前在祭坛的符文中所解读出来的那个原始炎阳。
三足金乌与原始炎阳不是一种东西,前者在召唤出来之时将所有的仪式参与者尽数化为了灰烬,而后者则是飘向了天空之中,接受万民的朝拜。
不过后者所消耗的人力物力明显高于前者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或许位格也要比对方更上一筹。
最后,在重新扫视完壁画后,他将目光停留在了位于房间中心的那厚重的石棺上,不过又收了回来。
自己没必要去掀开对方的棺材,礼貌与尊重暂且不提,这一举动可能会引发意料之外的危险。
“走吧,继续往下一个地方去看看。”牧闲瞄了一眼那跑来的通道,随后便迈步走向了右侧那一人宽的狭窄通道旁边,而后席地而坐。
陈以沫也默默坐到了他的身旁,不安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一空旷的环境之中都被无限放大“那个,如果说我们来的那扇门被关上了,那我们该怎么出去。”
“我并不是没有能力破开,只是需要休息。”他略有些焦虑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频繁使用秘作带来的精神力消耗需要休息来补充。”
“那需要在这里睡一觉吗?我们可以轮流。”
“不用,稍微闭目养神一会就好,在这里睡着的风险太大了。”牧闲把头往墙壁上一靠,静静地把眼睛闭上。
刚刚在祭坛处,他在梦境中的消耗就不浅,加上身躯进行高强度运动所带来的消耗,这令他走起路来都有些飘忽,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跌倒在地。
自己现在做事情必须要稳妥,未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需要替自己洗刷冤屈,需要替队友们复仇,需要安置好自己的父母。
总而言之,他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就倒下。
他静下心来,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脑海中将发散的思绪尽数收回,创造一个如同无风湖泊一样的世界。
在得到了平静后,他又一次将一条思绪发散出去,开始总结当前所遇到的所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