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这话你都敢说,不要命了!散了散了,该回去了!”
宣景阁
静嫔刚刚伺候宇文雍睡下,听到贴身宫女的禀告,即刻吓得面色惨白,遂将郭德槐叫进来。
“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别人进来。”静嫔吩咐道。
“是!”宫女福身,从外面出去。
“娘娘这是怎么了?”没有外人,郭德槐露出本色,他径直上前摸了摸静嫔的脸,随即将人拽到怀里顺势坐下来。
“别闹,我与王爷的事被捅出去了,你速去与王爷联系,让他来见我。”静嫔面色急切道。
“急什么,后宫嫔妃那么多,又没指名就是你,娘娘可别自乱阵脚!”郭德槐说着将头埋进静嫔的胸脯,深吸一口:“唔~真香啊!”
“哎呀~你别闹,他还在里面呢!”静嫔娇笑着将人推开。
“放心,那老匹夫刚服了药,睡的死着呢,就是有人来趁机砍了他的头,想必他还做着美梦呢!
来,让奴才亲亲~”
“讨厌~”
不久外面传来响动,两人旁若无人的做起来。
内塌上,本该昏睡的宇文雍此刻正瞪大眼睛,恨不得立即冲出去将外面那对奸夫淫妇乱刀砍死!
要不是嘴巴被叶蕴死死捂住,宇文雍早骂出声了!
一刻钟前,叶蕴潜入皇宫,本是想将裴伟霆谋反之事禀明,拿到兵符暗中调兵部署的,谁成想,她刚用臭草将人熏醒,梦吟就给她来这一出,这回好了,她连解释的机会都免了。
似是觉得不尽兴,郭德槐停下来道:“不如换个地方?”
“你想去哪?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静嫔娇喘不停,磕磕巴巴道。
“去浴池如何?那日你与静安王在池中戏水,可是让奴才好生羡慕~”
静嫔嗔怒的瞪了眼郭德槐道:“这醋你也吃!”
“如此,走吧,娘娘?”郭德槐亲手为静嫔拉上衣服,随即两人出了门,不多时就听偏殿传来比之前更大的响动。
叶蕴松开手,宇文雍怒斥道:“贱人!”
“父皇,眼下还不是翻脸的时机,静安王近日就会有所行动,儿臣是来...”
叶蕴话未说完,宇文雍将拇指上的扳指拔下来:“拿去!”
“父皇,这是?”叶蕴惊诧的看向宇文雍。
“凭此物可调动皇宫三千禁军。”
“是!”叶蕴双手接过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不辱使命,衡芜!”
一道身影飞身而下。
“父皇,这是衡芜,是母后留给儿臣的亲卫,这几日就让她留在宫中保护父皇吧。”
“还有,”叶蕴顿顿道:“儿臣已查明,国师是静安王的人,那丹药,父皇不可再服,若再有丹药送来,父皇不妨假意服之,事后交由衡芜处理掉。”
“好,父皇听你的,蕴儿千万小心。”
“父皇保重!”叶蕴对着宇文雍重重一拜,随即消失在宣景阁。
静安王府
风声吹到静安王妃耳朵里,静安王妃将东西砸个稀碎,后不觉解气,一口气冲进静安王书房里。
“王爷,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王爷当真与皇上的妃嫔有染?”
静安王沉默不语,旁边站着的三个心腹,面面相觑,想走又不敢走,只能摸摸鼻头,默默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