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多谢长公主赶来解围!”前堂,蓟氏父子郑重向叶蕴致谢。
“蓟大人快请起,说来,此事也是因本宫而起,倒是让蓟府代本宫受了无妄之灾。”叶蕴面带愧疚道。
“敢问长公主,人可是长公主所劫?”蓟良看了眼叶蕴沉声道。
没有隐瞒,叶蕴点头道:“是我派人去劫的。”
“公主最擅断案,可知如此一来此人更难自证清白!”蓟良不赞同道。
闻言叶蕴笑笑道:“蓟大人可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静安王严刑逼供,差点将人打了个半死,本宫若不劫狱,明日收到的就是秋月白的尸体。
蓟大人可知静安王为何跟一个小小太医过不去?”
“臣不知!”
“那是因为秋太医无意间撞破了他与静嫔的奸情!”叶蕴冷声道。
“长公主,这...”蓟良大吃一惊,与蓟子真对视一眼转向叶蕴。
“静安王早有谋逆之心,撕破脸皮是早晚的事,本宫还有事需处理,蓟大人多保重!”
“长公主若有用的上老臣的,还请直言!”
“放心,如有必要,本宫不会客气的,先走一步!”
“长公主慢走!”蓟氏父子齐声道。
出了前堂,叶蕴带着一众府兵回了公主府。
凤阳阁,叶蕴躺在贵妃椅上眉间难掩倦意,内室,苏牧云穿戴好衣服走出来替叶蕴按压穴位,舒缓疲惫。
“快走吧,在耽搁下去该迟了。”叶蕴闭着眼闷声道。
“好,今日好好休息,嗯?”
苏牧云摁的力度刚刚好,叶蕴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声音愉悦道:“今夜与裴伟霆撕破了脸,想必这一两日就会有大动作,我有其他事情要忙无暇分身,朝堂那边...”
“殿下放心去做,朝堂有微臣在,不会乱。”
“嗯,去吧。”
“好。”
苏牧云走后,叶蕴浅眯了一会儿,又立即将衡芜、楚辞唤来书房。
书房内,主仆三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响才结束。
衡芜与楚辞出去后,叶蕴干脆留在了书房,方便坐镇指挥。
衡芜出府不过半个时辰,帝都城流言四起,有关静安王与后宫嫔妃有染的消息席卷全城,就连宫中宫女都开始议论纷纷。
“哎,你们听说没?”
一群宫女、太监凑到一起窃窃私语。
“我知道,是静安王与嫔妃私通一事!”
“嘘!你活腻了,这种事你都敢说?”
“怕什么,宫外都传开了,听说与静安王私通的嫔妃,还怀了静安王的孩子!”
“啊?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岂不是杀头之罪?”
“皇上如今深受头疾所困,哪还有精力关注其他事!”
“不是说国师进贡的丹药可以治好皇上的头疾吗?”
“谁知道呢,听宣景阁的宫女说,皇上近日喜睡,每日睡得时间比醒着的时间还多。”
“啊?那你们说,皇上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