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些俗陈礼节也是繁琐了些。那现在拜天地!”剑秋、其姝换换转身,手拉红绸,对门而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且慢!”郑弘义还没喊完,就被急匆匆跑进来的郑弘忠打断了。“老三,你干什么?”郑弘义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
“大哥你看!”郑弘忠将一封书信交给了郑弘礼。郑弘礼知道事情重大,不然郑弘忠不会冒然打断婚礼,于是将信接了过来,摆了摆手打断了婚礼,众人都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郑弘礼慢慢展开了信封“敬告武林人士,现已查明当日在青蝠帮解开巫蛊教冰蚕蛊的男子是朝廷走狗,所有武林争端皆由他挑起,望各门派速速诛杀此人,替武林除害!”此时,郑弘礼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对这个准女婿的身世确实有些不大了解,一时也不知信上所说是否属实。
其姝掀起了盖头,望着脸色阴沉的郑弘礼:“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郑弘礼将信递给了其姝,其姝看完不怒反笑“父亲不必多虑,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剑秋,他与朝廷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怎么可能是朝廷之人?女儿相信他!”剑秋含情脉脉地望着其姝,十分感激其姝如此信任他,同时心里也开始嘀咕“到底是谁在陷害他?”
“好,既是我女儿相信他,我自然也相信我女儿的眼光!婚礼继续,待来日再查清事情缘由!”郑弘礼知道其姝是个心思敏捷之人,不会看错人。
由于这些天鞍马劳顿,拜过高堂后,剑秋和其姝皆有疲倦,给长辈敬完茶后,二人就回到了卧房,任由其他人把酒言欢。灯火阑珊,却映得一袭凤袍的其姝格外娇艳,裸露在外的手腕如白藕美玉,万分莹润,纤纤细指正胡乱地揉搓着凤袍一角。剑秋看着端庄大方的其姝如此娇羞,心里很是得意“恐怕能让其姝露出如此小女姿态的人,这世上也只有自己了!”。剑秋安了安心神,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却因太急被呛到,咳嗽不止,其姝偷偷掀开盖头一角,看到此象,忍不住发笑起来。剑秋知道其姝笑他,立马脸红耳赤,决心要教训一下其姝,丢下酒杯,一把抓住了其姝双手“竟敢嘲笑与我!”其姝没料到剑秋会如此直接,立马心如揣兔,手挣脱开来,紧紧抓住盖头不让剑秋掀开。
“自此后,便是生死相依,不舍不弃!”剑秋偎在其姝耳边轻轻说到,双手却按在其姝香肩,向下压去,二人缓缓向后躺下,绸缎床帷也慢慢滑落。正是窗外秋深微寒,账内春光乍暖,鸳鸯被里成双对,床笫之事不必多言。第二日二人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其姝慵懒的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头发,本来白皙的皮肤愈显光泽,剑秋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从后面一把环住了其姝,伏在其姝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引得其姝面红耳赤,握紧小拳头打了剑秋肩膀好几下,直到丫鬟来催饭,二人才依依不舍的收拾后,朝正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