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苏幺妹站在门外喊了一句,“岑大哥喊你过去。”
“告诉他,我马上过去。”苏念回了一句,继续在床上躺了一会,才磨磨蹭蹭的去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刚才吴木匠和吴安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岑越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并没有被他们碰到。
就是……颇有一种金屋藏娇的感觉。
苏念一脚踏进房间,就看见岑越抱着被褥站在床边比划,一脸的纠结,她立马反应过来岑越找她来是为了什么。
这货不会铺床。
苏念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略有些感慨地道:“你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的公子哥,在我这住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很憋屈吧。”
岑越认真道:“没有,我很高兴。”
苏念撇了撇嘴,从他手里拿过被褥利落的铺在床上,一边问道:“幺妹刚才不是在吗,你怎么不叫她帮忙。”
岑越轻咳一声,看着她的背影,小心翼翼的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刚才没听清楚。”苏念将被褥的边角理整齐,站起身来斜了他一眼,“你再说一遍。”
岑越后退了一步:“我说男女授受不亲。”
苏念气笑了:“你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那我呢!”
岑越正色道:“这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苏念危险的眯了眯眼,“话说岑大公子,你在我这住了好几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欠我的医药费还了。”
还有你什么时候可以滚了!
岑越摊了摊手,叹了口气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其实一文钱也没有,欠你的一千多两银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攒够。”
苏念才不信他的鬼话,伸手道:“没钱也没关系,把你那块玉佩给我,那玉的质地一看就是上等,应该值个几百两,我拿去卖钱也是一样的。”
“我可以以身抵债。”岑越手放在腰间的荷包上,往后面躲了躲:“但那玉佩不能给你。”
“谁要你以身抵债了,长得好看了不起啊,我就要玉佩。”苏念无语至极,眼疾手快的将他护住的那个荷包抢了过来,翻开一看,果然在里面看到了那块触手圆润的玉佩。
岑越见玉佩被抢,无奈地开口:“苏姑娘,这块玉佩真的不能给你。”
苏念将玉佩拿出来把玩着,不以为意地道:“这么在意,难不成这块玉佩是你哪个情人的定情信物。”
岑越唇角狠狠一抽,默了半晌,才幽幽道:“没有情人。但这块玉佩确实是定情信物,是我为我未来的媳妇准备的。”
苏念:……
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