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夜卧竹塌匪自来(2 / 2)三国之且听风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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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朱信刚来到归亭,就看见吴程兴采奕奕地靠上来。

“朱君,审出来了,那小贼说自己是王家宾客,受王家之令办事,说杜氏一家欠了王家的债,他们要往杜氏一家要债呢,不想起了小许冲突,竟死了人,所以有了昨日之事。”

王家?朱信心中一动。

一旁范疆说:“这杜氏一家死得多惨,杜妻更是被一刀穿胸,这岂止是小许冲突。”

“更何况这事牵扯上了王家,难办了,这王家可算是乡中一霸,平时欺男霸女之事可没少做,要是钟勤跑到王家避难,我等就别想抓到他了。”乐尚也补上一句。

朱信注意到这王家在众人的口碑并不好,不过眼下还不是关注王家的时候,问亭长王孔:“证词可让钟贼曹知道了吗?”

“贼曹大人已经知道了,还有他已亲去渔丰亭审问钟勤家人,他要朱君你也同往。”王孔答道。

“知道了,阿尚,你也与我同去吧”

叫上乐尚,这是因为朱信打算问问这王家是何方神圣。

……

渔丰亭。

“王家,那是别县的豪族吧?朱游徼,乐亭卒,照你们所言,这盗杀一案与王家有脱不开的联系了。”钟余慢抚长须,不知在想什么。

钟余对钟母等人并未欺压,只是问了如可知钟勤在何处一类问题,大有祸不及妻儿的意思。

钟余看向朱信,说:“朱游徼,你我虽任事不同,但皆算同列之官,我比你年长,唤你之字,如何。”

朱信赶忙行礼,恭敬道:“钟君,长辈也,自然可称小子之字。”

钟余说:“既如此,就持长辈之姿了,明征啊,我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每读到史书上第五伯鱼、贡公之事,常常激动不已,恨不得效法前人,为天子尽除海内奸邪,可是天下奸佞当道,只说这王家,他们横行乡里我早有耳闻,我也并非未向县君,方伯申诉此事,然而,皆是石沉大海……唉,明征,你说这世道是不是病了。”

第五伦,字伯鱼,光武时以贞洁著称,贡禹,董仲舒的再传弟子,主张选贤能,诛奸臣,被后世尊为贡公。

“既然有钟君这样的劲正之吏,必能医救社稷。”

对于朱信的夸赞,钟余并无喜色,说:“明征,我老矣,又常居县中,对乡里实心有余而力不足,盗杀此案想来与王家有关,我希望明征你能查明此案,更要借此查明王家,县君那边我为你宽言几句,十日之期可后延。乡中之事,多赖明征了。”

……

调查中时间过得很快,一日初升又到西垂,暮色映世,朱信与乐尚总算是忙活完,打道回府。但审问一事尚未结束,今晚朱信托人告诉黄儿不回去了,只在归亭就寝一宿。

一路上,因为知道了限期后延,乐尚是卸担轻佻,而朱信则紧锁眉头,他揣测着今日钟余对他所说的话。钟余的言下之意是希望自己身处乡中可以约束王家,大有借自己之手拿王家开刀之意,可王家能几次逃过县官制裁,岂是怎么容易扳倒的。老实说,朱信并不太想与王家直接冲突,可是承了钟余的情才换来的延期,日后又如何拒绝钟余。一事未必又生一事,朱信只觉万事难毕。

乐尚一到归亭,懒散地坐在椅上,叫道:“明征,既然贼曹大人为我等宽限了日期,那就明天再审吧。”

乐尚的话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认同,像吴程这种摸鱼摸得勤的,直接就往屋里奔了。

朱信见到诸人懒散,本想问关乎王家更多情况也只能作罢,何况自己也累了一天,一股倦意上涌,走进屋舍,躺在竹塌上,渐渐睡去。

此时,诸人各进各屋,都算睡得安香。

但此刻,院中翻墙进入了五个黑衣蒙面之人,皆佩刀!

为首之人较为消瘦,额间有一道可怖的刀疤,若范疆见了,蒙面也能认出,

钟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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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胭脂又称作燕脂、焉支或燕支,关于胭脂的起源,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说胭脂起于自商纣时期,是燕地妇女采用红蓝花叶汁凝结为脂而成,因为是燕国所产得名。另一说为原产于中国西北匈奴地区的焉支山,匈奴贵族妇女常以“阏氏”(胭脂)妆饰脸面,霍去病取得河西之战的胜利后,匈奴人哀嚎:“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繁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这可证明当时匈奴已用胭脂。在公元前139年,汉武帝为了加强汉朝与西域各国的联系派张骞出使西域。张骞此行,带回了大量的异国文化,包括西域各族的生活方式和民族风物。胭脂的引进,也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