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的吗？”林嘉娜讪笑着，原来自己是最慢的那个，一会儿肯定要被戚衡取笑嘲讽。

“好了，我们过去吧！”夜莺做了一个“出发”的动作。

在被分开两个多小时后一行人终于再次汇合。

“ECHO，你竟然被困了那么久，真是丢人，以后出去别对别人说你是我教的。”戚衡果然揪着这一个点开始挖苦林嘉娜。

嘚瑟什么呀，要不是对戚衡仅剩的一点儿尊敬，林嘉娜还不愿意承认戚衡是自己的老师呢。

“现在怎么安排？”林嘉娜直接无视掉了戚衡的挖苦。

“当然是继续……”

“我们该返回了。”夜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戚衡的话。

“等等！都走到这一步了，返回？！”戚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我们从这里出发回到地面上最少也需要两个半小时。”在地下呆了这么久，众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

“难道明天又要搭乘那么久的电梯，还要等所有人到齐才能出发？”

“是的。”

“我拒绝！我要留下来！”戚衡斩钉截铁地宣誓着自己的态度。眼看胜利就在眼前了，今天也没遇到会攻击人的神秘生物，也没有人受伤，这个时候打退堂鼓，戚衡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夜莺瞥了他一眼，平静地开口。

“那您可以留下。我们走吧。”他回过身对其余人招了招手。

“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你们不怕我出事吗？”

“您看，您也知道这下面有危险，大家都累了，明天再下来也不晚。”

夜莺说得有理有据，戚衡没办法反驳，但还是不想放弃，于是给一旁的林嘉娜使了个眼色。林嘉娜仰头看向天花板，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

刚才还说不想承认两人的师徒关系呢，怎么没过几分钟就自己打脸了。

夜莺那边已经动身了，戚衡和林嘉娜走在队伍后面。

“ECHO啊。”戚衡满脸堆笑。

林嘉娜没吭声。

“我的小ECHO，师父平时对你还不错吧。”

林嘉娜白了他一眼。

“所长，你跟我说没用啊。”就算林嘉娜真的想帮他，她说的话还没有戚衡自己说的有分量，夜莺作为R国的联系人更不会同意了。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不是和那个管理局的人关系不错吗？”戚衡瞥了一眼无义序列。

“所以呢？”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一个留在这下面肯定危险，但他不是专门来保护你的吗？如果你也留下来，那么……”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林嘉娜直接打断了他，“你还当Vita的所长呢，说话能不能严谨一点，谁说人家是专门……”

后半句话林嘉娜没好意思说出口，就随意嘟囔了几声，反正戚衡明白她的意思。

“那你是不愿意帮我喽？”

“爱莫能助。”

“哼！我回去要在研究所人员需要遵守的规章制度里加上一条：不许和管理局的人谈恋爱！”

林嘉娜充满怜悯地看着戚衡，他是有多气不过才会说出这种小孩子赌气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