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锡没反抗,阿满也惊讶了,缓缓起身,花无锡却一把拉住了阿满,阿满又压在了花无锡身上,花无锡身上的浓烈的香味,让阿满鼻子有些痒痒的。 花无锡一脸认真的看着沐婉说:“你最好记得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我可是个记仇的人。” 阿满脑袋上三条黑线,也一本正经地说:“我也记仇,你最好治好我的眼睛,不然我可难保我这张嘴会乱说什么。” 花无锡现在真想割了阿满的舌头,只是最近安王频频来酒楼,自己不能闹出人命。 花无锡推开阿满说:“你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不然小心小命难保。” 花无锡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阿满冷哼着:“这什么年头了,男人还能都能吓唬女人了?” 酒楼一楼,安王周潇怒斥着酒楼接待的人:“你们酒楼主子呢?叫他来给我倒酒,其他人都滚出去!” 安王边上的侍卫立马拿着棍棒驱赶酒楼的客人,客人都不敢抱怨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花无锡一下楼看见这幅情景,露出一抹娇羞的微笑:“安王这是做什么,人家还要做生意呢。” 安王周潇见花无锡出来了,立马转阴为晴,附上笑脸:“你怎么才来呀,本王都等你许久了,快坐下来和本王对饮。” 花无锡听话的做到周潇边上,给周潇倒酒。 周潇的视线一直紧跟花无锡的一举一动,本以为花无锡会把酒杯递给自己,结果只是直接放在了自己面前。 周潇也不恼,一饮而尽,又看向花无锡,语气尽带温柔:“无锡啊,本王可是喝了,现在该你了。” 花无锡盈盈一笑:“这样喝多没意思,来人去拿两坛子酒来。安王殿下,咱们一人一坛如何?” 周潇一听,反而异常高兴:“好,上酒。” 边上的侍女想要制止周潇,却被周潇狠狠瞪了一眼,只能退下。 酒拿上来了。 花无锡也不含糊,一把抓起酒坛,一饮而尽。 在场的女子皆被惊呆了,见过豪爽的女子,可能有这样的豪气的男子恐怕也就花无锡了。 周潇的眼睛的看直了,本以为他是说大话,没想到酒量真的这么好,看着自己的那坛酒,周潇有些犹豫不决。 花无锡趁热打铁,凑过去笑着说:“安王殿下我可是喝完了,该轮到您了,安王殿下不会失信于我一个平民男子吧。” 众人的目光都焦距在安王周潇身上。 大周国,周氏一组是出了名的不会喝酒,连当今女皇都是这般,众人都想知道安王要如何收拾残局。 周潇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要是不喝,难免会有人流传她还不如男子的闲话,这样的话传出去,她算是不用混了,还给周氏皇室的脸面。 周潇想着:豁出去了。 周潇一把提起酒坛就喝。 边上的侍女连连附和:“安王威武!安王太厉害了。” 还有人窃窃私语:“不是说周氏皇室不会喝酒的吗?看着安王这样子也还行?” 谁知,安王周潇还没喝完一半就突然倒在了地上,边上的人吓得不轻连忙扶起她。 周潇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一片恍惚,拉着边上的人说:“去……回府。” 一群人慌慌张张落荒而走。 花无锡不屑的喃喃:“还安王,就这幅德行要不是靠着祖上恐怕得去吃土。”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右相府 何洁站在一旁看着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周笙。 这已经是周笙在这里喝的第三杯茶了。 什么话都没说,坐下来就让何洁倒茶,然后就喝茶。 何洁内心纠结,这到底是为啥来的呢?自己是问还是不问呢?这都第三杯了,不问会不会被怪罪啊。 何洁还在纠结中,周笙缓缓开口了:“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啊” 何洁一脸懵:“皇上?说什么?着急?您是该不会是指沐婉把?皇上我跟你讲沐婉这个人啥都好就是死脑筋,钻不出来也没办法,说不准过两天就自己回来了。我觉着没啥好担心她的。” 周笙冷哼着:“还以为你俩关系不错,结果这么都是演戏哦。” 何洁也不恼:“皇上说笑了,臣和沐婉几十年死对头了,哪来什么关系好这种说法。更何况,皇上臣能有什么办法,臣也派人去找过了,都是失望而归啊,她要是自己想不通,大罗神仙也找不到她呀。” 周笙心底默默白了何洁一眼,然后放下茶杯,说:“去,再倒一杯。” 何洁嘴角抽搐,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答:“是。” 左相府 沐婉一直没回来,晏书坐在府门口看着来往的行人,有好几次他都认错人以为是沐婉回来了,还迎上去,结果都是尴尬收场,他总希望有一个能是沐婉,只可惜全是奢望。 晏书大抵知道了些事情原委,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沐婉会这样直接抛弃左相府所有人自己一个人走了,这完全不像那个和自己朝夕相对的沐婉,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淑箐自打沐婉走后先是四处寻找无果,然后昨日入了宫,便跪在御书房门口,希望皇上原谅沐婉,找她回来。 皇上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打发了淑箐离开,回来后淑箐便因为受凉病倒了。 宫里的太医是请不动的,只能请大夫,大夫见左相府没落也只是随便开了个方子,沐婉走了左相府也病了。 晏书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似的,起身到院子中。 院子里,淑箐还拖着病体给花圃中的花浇水。 晏书制止了她:“大人都走了,处理这些花又有什么用,更何况你还病着。” 淑箐摇着头:“你不懂,大人生平只爱两样,一为书二为花,其中最喜欢……海棠花。” 晏书又说:“我决定了,我不能等在这里,我要去找大人,我会写她的名字,她说过不会弄丢我的。” 淑箐仔细打量着晏书的脸,无奈:“也许她可能不是对你说的……” 晏书疑惑:“姐姐什么意思?” 淑箐慌忙打住:“没什么随便乱说的,你要去找大人自然是好的,只是你一个男人,会不会太危险。” 晏书想起了自己折断短刀的经历回答:“不会的,若真的有危险大人也不会置之不理的。” 淑箐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疲惫:“你去吧,我不拦你,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不是爱慕大人?” 晏书的脸被说的涨红:“姐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淑箐严肃地说:“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你若没这些心思还是别去找大人了,不如趁早……” 晏书打断淑箐笃定地回答:“是,我是爱慕大人,我就是要和她待在一起。” 淑箐听了愣了一会,又说:“那你……去吧,但愿你能有个好结局。” 晏书不解:“姐姐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淑箐摇了摇头:“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我呆在大人身边这么久了多少了解大人一些。我想她可能去找她母亲了。” “大人的母亲不是过逝了吗?”晏书又问 淑箐认真地回答:“大人的母亲葬在昌平,昌平是大人父母相知相爱的地方,大人可能去了那里。只是昌平地方不小又是安王周潇的地盘你去我怕会有些危险。” 晏书若有所思:“昌平?没听大人提起过啊,在哪里?” 淑箐走近说:“你随我来拿一幅图纸你就明白了。” 再回到右相府 第八杯,周笙望了何洁一眼,何洁充楞 第九杯,周笙又望了何洁一眼,何洁继续充楞 第十杯,周笙打了个嗝,何洁假装不看周笙 第十一杯,周笙接着喝,何洁接着倒 第十二杯,周笙接着看何洁,何洁也看着周笙 …………… 第二十杯 何洁来来回回给周笙倒了二十杯茶,周笙就这么喝着品着。 周笙喝完第二十杯,何洁轻声问:“皇上您还要吗?” 周笙“碰”一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怎么还要和朕比耐心?” 何洁撇了撇嘴:“就知道皇上您放心不下她,真是的。她一个女人虽然不会武功,虽然爱钻牛角尖,虽然老是惹祸上身,虽然和我作对,但是,咦,这么说起来是挺危险的。” 周笙忍着不适:“说完了?现在可以讲正经的了?” 何洁知道瞒不过去了答:“臣也只能揣测,臣想吧,沐婉可能去出家了,对看破红尘嘛,那就出家了,肯定是找了个山头当道士去了。” 周笙忍不了了,拿起扇子狠狠砸何洁的脑袋:“说正经的,不然你也别干了。” 何洁“哎呦”一声后回答:“是是是,那就大概去昌平了吧。” “昌平?你的意思是……”周笙好像懂了些什么。 何洁认真地点着头:“我觉着吧她要是那里都没去,那就八成就是出家了。” 周笙听得糊里糊涂:“什么八成的,胡扯什么呢,对了,你家那个……在哪里?” 何洁疑惑:“哪个啊?” 周笙好像有些痛苦:“你个!就是我喝了那么多那个…….” 何洁惊呆了:“陛下您还喝啊!” 周笙气的不轻,一巴掌甩在何洁脸上:“你混账,如厕!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