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卡夫卡觉得事情有点糊涂。他看着小伙子,对方也看者自己。卡夫卡就这样盯着,让对方感觉到不自然,小伙子把视线移开又说:“是不是那个士兵在路上出事了?他没有回城吗?”
卡夫卡说“没有,否则我也不会过来了。”说完,他把酒杯放到嘴变,即将接触到酒杯的瞬间,他停了下来,盯着对面的小伙子。小伙子也盯着卡夫卡,两人相距有三米以上,并不是很好判断对方的目光到底在看什么,但是卡夫卡觉得对方在看到的其实是酒杯。
“啊对了!”卡夫卡把酒杯从嘴边移开,放到腰间的位置,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看到对方的眼睛向下闪烁了一下,当收停住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似乎有回到自己脸上。
“有个事情。”卡夫卡说。
“什么事?”小伙子问。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小伙儿听到这句话,快速扭头看向窗外的屠宰间。
到此,卡夫卡把酒杯放在边上的桌上,端起枪对着小伙儿说:“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我们的谈话不够热烈,需要加加温度?!”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小伙慌张的问。
“如果让我相信你说的每句话,很简单,你把这杯酒喝光。”卡夫卡用眼睛指了指桌子上那杯酒,说道:“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小伙儿看来眼酒杯,并没有动,终于露出了焦灼的表情。
这时,房门被拉开,哈利举着枪,探进头,看了看说:“我找到了几个人,包括农场主,和工人,有个工人不行了。”
话音一落,那个小伙儿立刻朝门口跑去,同时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想要闯过哈利从门口逃跑。哈利也不客气,看见男人冲过来,就像之前打靶训练的场景一样,这一次哈利比较冷静,朝对方肚子上开了一枪,小伙应声就停下来了,接着倒在地上。
卡夫卡说了句:“看好他!”端起枪,朝楼梯走去,卡夫卡小心翼翼的来到二层。二层有三个房间,一个衣帽间加储物室,和两个卧室。
卡夫卡并没有在二楼发现什么同伙,只是在两个卧室分别发现了农场主的老婆和女儿,她们都被绑在了床上,有点衣不遮体,头发凌乱,从种种痕迹看,这两个女人都被小伙儿囚禁起来当成了奴隶。桑巴斯的老婆的脖子上还被戴上了栓狗用的项圈。而年轻的女儿,卡夫卡看了一眼,身上都是淤青,嘴上带着伤肿。他们听到了楼下的枪声,都吓得魂不守舍,女儿甚至因此失禁了。
卡夫卡回到楼下,看到门口的地上的小伙子痛苦的捂着伤口,血通过手指缝流到地上。对哈利说:“把这小子拉到外面去,擦带血的地板应该很麻烦的。”
卡夫卡来到屠宰间,看到水管和房屋柱子上一共绑着3个人。其中一个从衣着上看,应该是桑巴斯,另外两个应该是工人,但是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已经浑身伤痕,头也耷拉着,就快被打死了。两人都多日的营养缺失,身体太虚弱,最糟糕的那个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
哈利刚才发现他们的时候,大体问了下情况,知道大房子里的年轻人是这个事情的凶手,来不及给他们解绑,让他们等一会,就跑去大房子了。卡夫卡此时帮他们解绑,并将那个虚弱的老工人抬到了大房子里。
卡夫卡对桑巴斯说:“你的家人......在楼上,最好你亲自上去帮一下他们。”
桑巴斯看了眼楼上:“谢谢你,我知道我的老婆和女儿在楼上的事情。萨特波提每天都会跑到我们面前炫耀,在我面前时候他是如何对待她们的......”桑巴斯哭着说:“我要上楼去看看她们。”
“等一下,昨天有个士兵过来找你们,你知道他的情况吗?”卡夫卡问桑巴斯。
“昨天,不,我们没有看到你说的人。这几天我们被绑在里面,看到的只有那个该死的萨特波提!”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