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得放松自己,连忙追了上去,“你们还想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仓库厚重的铁门被拉开,外面冷风肆虐,温度极冷。
黄毛将方司铭拖到一辆车上,然后开车离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原地只剩下他们两个,阮凉晨回头看向郁北城,眼里装满怒火,“他们去哪了?”
“你这算什么,质问我?”男人不疾不徐的反问。
他从烟盒里摸出根烟点上,指间一点红光明明灭灭。
阮凉晨数次打量四周,却始终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
她心里急得要命,“你教训也给了,到底还想做什么?”
“你不继续求我放过他了?”
她冷笑声,不答反问,“我求你有用吗?”
郁北城耸耸肩,“估计没什么用,我这人心肠可是黑的,何况……”他摸摸自己胸口,“这儿还疼着。”
要不是那把刀子小,他这会儿有没有命都是个问题。
她既然能对他狠得下心,他又何必心软?
“那一刀子是我刺的,跟他没有关系,你想报复你就冲着我来。”
“你口气倒是不小。”郁北城伸出左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逼迫她的目光与自己直视,“阮凉晨,你之所以这么嚣张,不过是仗着我对你下不了手而已。”
倘若他足够狠心,就不信她说话的口吻还这么硬气。
阮凉晨被他捏的下巴有些疼,侧头避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