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尽双目无神地看着烟鸢说道:“没事了,这木牌交给你了,不过你说的那么凶险,我劝你还是把这烧了吧。”
烟鸢看着那木牌沉吟了片刻道:“鹰月神教的每一块木牌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是内部人所佩戴的木牌,一种则是这种留下信息的木牌。”
依山尽皱了皱眉,当又视向那木牌时,便是豁然开朗,只见那木牌之上仅仅只有鹰雕之影,周边的纹路比自己先前的那个更加粗糙,一看便知道不是一物。
“内部人员的木牌之上,都有着自身的一个刻字,比如那剑客大师衍的木牌之上,听人说就有着扭曲不平的衍字。”烟鸢解释道。
依山尽皱了皱眉道:“那这个木牌,也就是没用了咯?”
“当然没用了,但是还是害怕你带着了的话你会出事,还是毁掉好了。”烟鸢说道。
“那行,都听你的。”依山尽转身便退出了烟鸢的房间。
……
“呼……呼……”依山尽躺在凌山阁最好的床上,却是久久不能入睡,反而变得有些焦躁不堪。
依山尽依稀记得自己的木牌摸上去的质感与那捡到的木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而且当初自己看的时候,木牌之上有着迷迷糊糊的三滴水的走法结构。
“没事的……没事的……”依山尽尽管这么安慰自己,可是手却是不停地在颤抖。
自己的木牌已经不知道下落何处,如果是自己不小心掉了的话那应该没多大事,若是被恶意偷拿,那么自己和那鹰月神教有瓜葛的事就彻底被爆出来了。
“说不定那也是我之前捡到的呢……”依山进的心头突然冒出来这个想法,不禁得到了许些安慰。
依山尽坚决不相信自己会是鹰月神教的人,宁可信是捡来的,也绝不承认和鹰月神教有关联。
如此一想,依山尽紧绷的脸终于舒展开来。
……
唐昊城。
这是潮阳国之帝都。
堂皇的殿内的金漆雕龙台下歌舞升平,红袖佳人浓妆淡抹,翩翩起舞,鸣钟乐响。
淡淡檀香,似烟雾般围绕着大殿内柱,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金龙,似活物般吞云吐雾。
一脸因酒色而显露出几分病态的男子正躺在一体态丰满的娇媚女子怀中,时不时地伸出手来挑逗起那女子。
此时,一身穿孔雀玉锦的男子则是快步从殿外走入,靠着墙壁走上前来,对着那正享受的男子低声说了些什么。
那男子眉头一皱,旋即挺起身,拍了拍手,台下笙歌尽歇,说道:“嗯?消息可靠?”
“确实可靠,转接数站的快马,木牌到了鉴字楼,林老立即鉴字,花了数天,终于解出来了。”
“是何字?”
“双人肩行,三水戏,后为甲骨似蚓,鉴字为……”那孔衣男子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沉声吐道,“衍……”
混身华丽金衣的男子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没想到寻了他这么久没有消息,现在竟突然冒出来了!
“快!和那木牌有关的人,统统给我抓起来,有敢违抗者……都给我杀了,以儆效尤!我就不信抓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