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鸢的双眸中浮现出平时难以察见的凌厉,说道:“每次做完一次任务,鹰月神教便会留下是自己所做的依据。”
依山尽额上已冒出黄豆般大的冷汗,吸了口凉气说道:“这么嚣张,就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啊……”
按照这个说法,若这个并不是自己原来的木牌,那么自己的木牌到底在哪里?
“知道了又怎么样?谁敢管?”烟鸢坐到一旁说道,“虽然说衍消失了之后,鹰月神教对大门派的出手次数变少了,但是那些小门派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而那些大门派也不想因为一些小门派和鹰月神教扯上关系,所以就草草了了。”烟鸢说道。
依山尽咽了口唾沫,勉强笑着说道:“那如果和鹰月神教扯上关系了的人会如何?”
烟鸢看向依山尽的目光突然变得极冷,竟带着几分异样的语气说道:“别人我不知道,如果我的人之中,有人和鹰月神教扯上了关系,我一定,神不知鬼不觉得要除掉他……”
依山尽被她那饱含威胁气息的语气给吓的一怔,旋即忙说道:“你可别误会,我只是问问!”
虽然不知道烟鸢只凭中星位实力如何说出这话,可是依山尽却暗暗地感觉到,烟鸢这个小姑妈既然能拿出一雪时剑法,绝对不是一般经商的人
烟鸢双手环胸,又是说道:“我又没有说你,再说了,我怀疑谁也很难怀疑你,现在的你实在入不了鹰月神教的眼。”
依山尽呵呵一笑,拿起了桌面上的木牌便要出门。
“你拿那个干什么?”烟鸢突然皱眉问道。
依山尽刚踏出房屋便被喊住,随后笑着说道:“我想看看这个东西……”
“不行!”烟鸢立马回绝,站起身来,一白皙如玉的娇手伸出道,“交给我,落在你身上会十分麻烦。”
依山尽一怔,这个木牌原本就在自己身上,也是自己失忆之后唯一的线索了,如果将这木牌交给烟鸢,那可不妙。
烟鸢见依山尽面露难色,却不为所动,娇嫩的脸显露出不满的神色来,厉声说道:“交给我,这东西若被认识的发现,会认为你和鹰月神教有关联,倒时候会给你惹上杀身之祸。”
依山尽越听越胆战心惊,还好之前没将那木牌拿出来炫耀……
等等……
依山尽的双瞳猛地一缩,呼吸愈发沉重。
之前自己在二月山昏迷,被钥熏芸所治疗,而按她的说法便是治疗好后,自己的木牌又被她的下人给偷了……
一个下人,不偷自己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只偷身上的那块木牌……
依山尽浑身满是冷汗,无缘无故偷一块木牌,实在让人太生疑问!
若那下人将自己身上有鹰月神教的木牌消息传播出去!那还了得!按照烟鸢所说的,自己估计会被人鄙夷,甚者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而且,说不定第一个要杀自己的,便是面前的这个指教自己武学的女子。
即便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烟鸢见依山尽内气不稳,满头大汗,则是皱了皱眉道:“你怎么了?”
依山尽抿了抿嘴,只感觉自己喉咙十分干燥,六神无主地将木牌放在烟鸢的桌子上。
烟鸢看着似乎丢了神的依山尽,则是面色诧异地说道:“你到底怎么了?干嘛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