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姐,你已微醺,瞧着脸色不大好,初送你回府休息吧”!孟景初敏锐的察觉到寒韵有些力不从心了。
孟景初的声音响起把寒韵拉回了现实,“臣女谢过殿下,但殿下还是送郡主回去吧!臣女府内的马车就在楼下,等会儿自行回去即可”。
上一世不就是因为孟景初送自己回府,便被人传出流言,勇毅侯府嫡女心仪五皇子,大街小巷,人尽皆知。
虽自己当时对孟景初确心有好感,可流言一出,便如覆水难收,假的都会成真的了。
孟景初暗道可惜,本来借送寒韵回府传出她心悦自己的谣言,加快两人进一步的发展。
寒韵既已推脱,孟景初贵为皇子也不可能自降身份,赖着非送人不可。便与寒韵告辞只道国公府再见,便带着赵从霜离开了。
寒韵等他们离开后半响,叫水月让人拿了醒酒汤来,等自己头脑没有那么混沌以后,才准备离开。
可走到了房间门口便被一双大手扯进了隔壁的房间,寒韵未来的及做出反应,就里面的人用手蒙住了嘴。
水月看寒韵被抓走以为遇到了什么歹人,正准备高声呼救,齐枫便拿了太子府的令牌扔到她面前。
可水月觉得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随便带走自家的小姐,还是准备去叫人。
齐枫见状赶紧拉住她,道:“太子殿下只是找你家小姐问话,你若叫别人来看到,传出什么闲言碎语,也与你家小姐无益。”
水月不为太子考虑,却要为自家小姐的名声着想,也知道太子绝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寒韵做什么,可还是气不过,便抓过齐枫的臂膀狠狠咬了一大口。
齐枫看着胳膊上的牙印,无语问苍天,主子,为了让您见侯府小姐一面,我可付出了太多,这牙印如此深,还能不能好啊?这丫头属狗的吗?
房内,寒韵和孟景熠还在焦灼,直到寒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抬起头才看到面前的人薄唇弯起,笑声昂然。
孟景熠看寒韵见到是自己也没有很惊讶,便挑弄的松开手还如清风一般滑过寒韵的丰唇。
寒韵气急败坏道:“太子殿下人品贵重。今日戏弄臣女是为何?”
“孟景初和赵从霜,私下里早已勾连。你对他们定要随时心怀戒心,方能安好。”孟景熠方才收起笑颜慎重地对寒韵说道。
“太子殿下今日是来告诫臣女吗?五皇子乃是殿下的皇弟,殿下如此构陷,今日韵可当从未听过,太子殿下也不必提起。”寒韵心中疑惑,怎么和前世的发展不一样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让孟景初送,给了太子的可乘之机?可上一世太子已受自己的牵连,这一世不可再连累与他了。
况且虽他为自己丢了皇位,舍了命。可自己对他毫无男女之情,只能竭尽全力把欠他的都还与他罢!
“你不信我?也是,你与孟景初两情相悦,又如何会信我这个外人所言。”孟景熠似乎再没心神气量,颓废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