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未有妻妾,如此,也不算辱没你,届时,本宫还能与你一纸婚书。”这话说的,聂诤自己都有些动容了,仔细瞧瞧,她长的也不是太难看,看的久了,还别有一番滋味。
“咔擦。”越夕照头低的越发厉害。
“你可听到了什么声音?”聂诤问她。
“未曾。”
那是她双手交握,趾骨在手心活动发出来的声音。
“算了,本宫不过同你开个玩笑。”聂诤本无意为难,不过是突然起了心思,想逗一逗越夕照,旁的小宫女,诸如什么小蝴蝶,小孔雀,小兰花,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他跟前凑,倒是这只小老虎,或许是只小狮子也说不定,避他如蛇蝎,反倒是对着他的灵宠亲近的很。
兔子急了还咬人,聂诤怕给人逼急了,万一争弄出什么好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有道是来日方长,因而他先退了一步。
“殿下这般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殿下貌美如花,身边自然是众星拱月,趋之若鹜,可小人自知皮相丑陋,气性也不个好的,万一殿下这话传了出去,小人的名声就没了,怕只能给殿下暖场了。”
越夕照这一大兜子话栽下来,聂诤听得可谓是面羞耳躁。这小侍女莫不是故意的,什么貌美如花,那是形容男人的吗?还有趋之若鹜这四个字,真当他不知道鹜是野鸭子,还想给他暖床,倒是会顺杆爬。
“你叫什么名字?”这笔账,他聂诤先记下了,以后有的是日子收拾她。他有预感,以后的日子,大抵会很有趣。
“小人姓越,名夕照。”
“行了,行了,以后也别左一句小人右一句小人,抬起头回话。”聂诤看着越夕照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有气,他还当这人是刚只出窝的且不经世事的小奶猫,没成想是只牙尖嘴利且黑了心肝儿的小野猫,今日,算他看走了眼。
“是。”
果然,聂诤没错过越夕照眼中一闪而过的快意和狡黠。
“殿下,我想清楚了,若是殿下执意要观,也不是不能……”若蹬完鼻子不上脸,保不齐这妖孽哪日又来一出。
“都说了是个玩笑,你瞧,本宫像缺侍妾的模样?”聂诤要被越夕照气笑了,她倒是胆大,这长华殿,除了她,可没人敢这么同他说话。
“不像。”才怪,主意都打到她身上了。越夕照只盼着这太子殿下妻妾成群,最好是被那温柔乡牢牢啊绊住,省的他一天到晚往她这儿跑。
“这样,本宫也给你看一次我的,我们就算扯平,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此事。”
聂诤到底是心有不甘,哪怕得了麒麟,他还是对那只小狮子念念不忘。方才跟越夕照交完锋后,尝到了小侍女的厉害,他怕错过这次机会,就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
“殿下此话当真?”毛茸茸的小狐狸,越夕照倒是生了点兴趣。
倏忽间,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出现在聂诤的瞳仁里,可惜了,不是他的小狮子,聂诤一脸毫不掩饰的失望,落入了越夕照的眼中。
聂诤不知道的是,因柳荷是老虎,而越昭是狮子的缘故,越夕照自生出来后,便和旁人不一样,她既能变成狮子,也能伪装成老虎。
不过,这小老虎模样倒是生的不错,油光滑亮,摸起来,一定很舒服。不待聂诤上手,越夕照已变回了人形。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