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找到解灵契的法子,届时,她定会和这位太子新帐旧帐一起算,越夕照小心眼的想。
“听闻,虎族上任族长,乃是狮之一族,这是何故?”原来,这狐狸也在怀疑她。
“小人父亲,因倾慕于小人母亲,便入了赘,有了小人后,父亲怕母亲操劳,遂替母亲接任了族长之位。”这话,从柳荷嘴里说出来的原版是,也不知道她老爹脑子是不是有病,和她娘打了一架后,放着那些个漂亮的狐狸精、桃花精不娶,非得黏糊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她是看他脑子有病,可怜他风吹日晒的跟了她上万年,才便宜了她老爹。
“原来如此。”
狐狸和小狮子的交锋,第一回合,结果不明。
之后那妖孽,因着那狐狸姓聂,越夕照私下里,便称其为妖孽,隔三差五的就来她这里晃一晃。
敲敲打打,东问一句,西问一嘴,越夕照不得不提神应对,这样一来,钻研灵契的事情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搁置了下来。
“这麒麟倒是与你亲近。”
来了,来了,那妖孽又来了。
“参见太子殿下。”越夕照老大不乐意的行了礼。
“本宫很是好奇,你用了什么法子,让小麒麟在你手里这般听话?”有时候聂诤甚至有些嫉妒,这小畜生还没找从没找他顺过毛呢,它到底知不知道,谁是它主子。
什么法子,她是它前主子,小笨蛋要敢不听话,她头一个就把它烤了,这话越夕照当然不能再聂诤跟前说。
“许是小人与麒麟投缘,有幸入了它的眼。”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今儿个她这位前主子便勉为其难的拍拍它的马屁。
“听说虎族天生带有王霸之气,许是它感知到了这股气势,臣服于你也说不定?”
越夕照直觉,这妖孽太子,下一句不会是什么好话。
“殿下这话可使不得,小人何德何能能入的了上古异兽的青眼。”难道是她拍的还不够,那就再加把力道。
“本宫忽而对你的本体有些兴趣,可否一观。”
好啊,原来在这等着,都说狐狸一族,最是狡猾,这话果然没错。
看久了聂诤那张狐狸脸,越夕照觉得,那妖孽也就那么回事,眼下,她更是觉得碍眼极了。
“按理说,殿下要看,也并非不可,只是族中有规定,族人本体,非父母妻儿不能观。”这里,越夕照小小的撒了个谎。
万一聂诤闲的非要去验证此事,越夕照也有应对,反正,从今日起,她便宣布虎族有此规矩了,谁让她是族长呢。
“哦。”聂诤一副了然的模样。
“正好,本宫缺个暖床的侍妾。”聂诤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就跟喝了杯茶那么简单。
“殿下不可玩笑。”越夕照诚惶诚恐的低下头,看似慌张,实则是极力掩饰面上的怒气,她想她这族长也当了几千年,到底还是不够沉稳。
换作柳荷或或是她老爹的性子,此刻一拳应当给了出去,沉稳,沉稳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