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Boss突然在我耳边说:“打开开关。”我听完想了想,觉得挺好玩的,因为在别人睡觉的时候,突然被叫醒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想到这里,就莫名的有一种想要按开开关的冲动,于是我就按下了开关。
但是结果令我非常吃惊,他们并没有像我预测的那样,他们会立刻惊醒,反而睡的更好了,这是我真的不想看到的事情,因为可能他们的身体对于这种气体产生了抗药性或者是适药性,还有一种可能性,是我不愿意想的,...........................................................................................................被翻译出来就是:Severedamagetothenervoussystemororgans,resultinginslowresponseordegeneration.希望我的猜测是假的,对于面对Boss只能报喜不报忧的态度,我说了前面两个情况,Boss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检查他们的身体,但是却被身旁的助手拦了下来,摇了摇头,眼神之间交流了一下,我为了1,2,3,4,5,6他们的生命安全给Boss建议说:“要不这样吧,Boss,我们现在从打开门,放一些医疗仪器进去,然后我们再在外面对他们进行指导,让他们把自己的检测结果说出来,这样我们好记录观察。”
Boss听完我的建议,看了看身边的助手,助手点了点头。
紧接着Boss让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一个端着枪在前面打开门,看了看没动静就给后面的人打手势,让他放下,之后他俩就关门离开了房间。
看他们做完,我也就到了下班的时间。看着他们没有顾虑的眼神,我也就放心的离开了。
1937年11月30日星期二未知
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六天了,外面的天气是什么样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或许像我刚刚过来的时候那样白茫茫的一片,这里的研究人员没有能出去的,唯一能出去的只有一个大铁门,铁门由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听向导说,之前有一个人,因为实在受不了,想要硬闯铁门,结果被打成筛子了。他的话使我放弃了逃出去的想法,但是我还是不会放弃活着出去的。
我像往常一样到了实验室里,交接班的工作人员对我说了六天的第一句话:“他们已经学会了那些仪器的使用,这是数据,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点了点头,示意对方,我明白了。
我拿着数据,走到一旁的空座上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唯独血压有点偏高,我一开始没有当一回事,觉得可能是因为长期适应某种特殊环境需要经历的过程,所以也没有当回事,然后我过去仔细看了看他们的生活状态,1号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格外卖力的做着俯卧撑,2号则是一本正经的拿着给他们准备的圣经祈祷,3号因为当兵之前是个拳击运动员,正在疯狂的对着空气挥拳,有时还对着墙壁练拳,4号更有意思,一遍遍的给自己用仪器对自己进行测试,5号看着一本军事书,只有6号他是盯着其他五个人,眼神里不知道充斥着什么样的感觉,时不时的露出邪魅的微笑,他们的状态没有人在意。
但是我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最后决定是,可能是发疯前的前奏,或许是这样。
1937年12月1日星期三未知
我和向导吃过早餐,向往常一样走向实验室内,今天的实验室里格外的嘈杂,我到门口的时候还以为是Boss和谁吵架了,或者是谁在顶撞自己的上司。
当推开门,我看到大家目不转睛的看着1,2,3,4,5,6,他们的吵架现场,他们的吵架现场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因为他们拿起任何他们所能拿起的东西就当成是武器,他们打击彼此部位也非常致命,然而Boss却没有下令让任何人去阻止他们的行为,只是看到我来了,让我打开开关,释放那种气体。
我本来以为那种气体可以暂时麻痹他们的行为,让他们不要再那么疯狂了,但是我错了,他们并没有因为气体而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疯狂了,Boss看到这个画面不禁哈哈大笑,看得出他笑的非常满足,仿佛是在看一场闹剧一样。打斗中6号拿着餐刀刺入了4号的右眼,如果不是4号死死的抓住6号的手腕,没有让他刺入的更深,否则,那把餐刀就会刺入他的大脑里。
而长达几个小时打斗的场面以4号失去了一只眼睛为代价结束了。
他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互相看着对方,没有说一句话,有的只是沉默和仇恨的眼神,6号也没有因为伤害了4号感到自责或者愧疚。4号也始终恶狠狠的看着6号。
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仪器也在这场打斗中损坏了。
我记录完他们的数据,自认为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可能因为封闭的环境导致了精神失常,就草草的把工作对接了。
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们会把这里当成是战场一样,要了对方性命,但是这样想或许又不太对,因为他们虽然打在对方要害处,但是又没有想要对方性命。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回到宿舍,我并没有和向导说过这些想法,只是吃过晚餐,就睡了,向导只是一直盯着我看,直到我睡下。
1937年12月2日星期四未知
向导赶紧叫我起床,只是把衣服穿好就去实验室里。
今天的在场人数格外的多,早晚倒班的人都在。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就这样,这样的喊叫声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他声音开始变得沙哑咳嗽,他才去吃了点食物,但是眼神里始终死死的盯着6号。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4号盘腿坐下,手里拿着一把餐刀,在地上疯狂的摩擦,磨得手上大大小小伤口不停地流着鲜血,但是他依旧摩擦着手里的刀子,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刀子摩的他非常满意,才笑嘻嘻的起身,走向床位,从床上扯下一节床单,将刀子连同右手绑在一起,为了验证是否称手他还面向着6号,装模作样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6号和4号死死的盯着彼此,就好像随时要把对方杀死。
而4号没有注意到的是其他人也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观察着。他们的眼神里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松,更多的是看到敌人的眼神,我见到过这种眼神,那是一名在我面前手术台上死去的士兵的眼神。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打起来,下次打起来的时候,Boss会不会喝止他们,并且会不会停止这项实验,毕竟现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我希望可以和家人团聚,这样凭借我的关系,至少去任何地方他们也可以和我一起安全度过。
1937年12月3日星期五未知
我被向导紧急叫起床,只穿好衣服,洗漱和早点一点时间也没有给我留下,就急匆匆的跑向实验室。
到了实验室以后,交班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着急换班,只是惊恐的对我说:“他们今天凌晨的3点半的时候发生了斗殴。”
我本来以为是像上次一样的打架,就随口问了问:“他们什么情况?”
对方下一句话:“4号被分尸了。”听到这句话,我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并赶快过去查看。
到了现场,虽然只是监控,但是那个画面让我难以忘记,他们残忍的将4号的内脏取出,没有任何犹豫。
当我问道其他人:“当时4号是怎么死的?”有一个人对我说,被1号将他右手的刀子刺进他喉咙的时候,6号就把4号的肚子划开了,我听完他们的叙述冷汗直流。
这时我才意识到Boss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双手后背,看着其他人像野兽一样分食4号的尸体。我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会不会让他失望,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今天的事情让他满意。
而我看到4号的尸体已经从喉咙一刀划到了小腹。我本来想进去阻止他们这样的行为却被一个和我同样穿戴的人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他冲我摇了摇头,而Boss看到我的举动,同样的摇了摇头。
我转过身,不敢看这一切的发生,如果不是没有吃饭,可能我已经吐了出来。然后我冷笑了起来,想到他以为是能够保护他的刀子,到最后却要了他的命,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我在工作的时候,脑海中那个画面一直历历在目,无法忘记,以至于我无法认真的工作,最后只是想着快点结束工作,回去睡觉,或者看书。
回到宿舍,我拿着书,之前的那一幕让我想起了之前看屠夫宰杀牛和我第一次上解剖课时的画面,如果一定要说三者有什么关联的话,那就是屠夫宰杀牛和解剖课合在一起就是我今天看到的画面,后来想到那把刀子,我又觉得非常讽刺,明明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刀子,最后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1937年12月4日星期六未知
昨天晚上我彻夜未眠,一直在思考这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或许是一种和平,或许是一场灾难,再或者是其他什么,我不知道最后会得到什么,唯一肯定的是,那一定是非常不好的东西。
我吃过早餐,我特意比平时多要了一份咖啡用来提神。
到实验室,大家还是像前几天一样正常工作,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改变大家的态度,而Boss也没有让任何人去清理昨天4号的尸体。
我第一时间看了看监控,希望不要再发生那种事情,同时看到那个尸体已经开始发绿色了,这个情况我知道是因为温度尸体开始发生腐烂的前兆。而他们则静静地坐在床上死死的盯着对方看。
我不知道他们的身体情况如何,因为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给我汇报他们的身体情况了。
我看了看手表到了10点左右,3号说:“我们一起把尸体处理了吧,他们也没有人进来处理。”这句话打破了数个小时的安静,其他人互相看了看就起身走向尸体,也许真的是在战场上呆过这样的画面毫不恐惧,如果不是我昨天亲眼目睹了再加上我也是一名外科医生,这个画面能让我把早点吐出来。而他们处理尸体的方式也非常简单,就是像野狗一样用牙齿和双手将尸体硬生生的撕碎。
这个画面我不敢看下去,我周围的其他人,有的已经愣在原地,有的回过头捂住耳朵。这样的事情持续了3个小时,也许是他们都在战场上杀过人,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好像平时做的事情一样平常。而这时响起掌声,掌声来自Boss。我听到Boss的掌声更像是欢喜的掌声。
紧接着他看了看我平时记录的数据,满意的离开了。
我继续着我手里的工作,我不想再多看他们一眼,但是工作需要,我又不得不看他们,那五个人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但是我能够肯定的是他们离人性越来越远了。我埋头工作,希望可以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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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束手头的工作后,用两支铅笔做了一个十字架,走向监控画面对着已经发绿的一堆腐肉做了简单的祈祷,这或许是我唯一能为4号做的事情了。
回宿舍的路上,即使我见过尸体,也对今天的事情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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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5日星期天未知
又是一个不眠夜,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但是工作还得继续,我简单吃过早饭和向导一起去工作的实验室,一路上向导看出我的精神状态不如之前,他便对我的虎口捏了几下,也许是因为些许的疼痛感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问他从哪学的这个?他只是淡淡的说:“战场上看的。”我也没有再追问。
到了实验室,我第一时间看了看监控,希望我还可以看见那具被撕碎的尸体,尸体这时就像垃圾一样被他们丢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而那些肉块早已变成一种惨绿色,我看见过那样的颜色,知道这是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样子,令我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对这个气味感觉到反感,倒是和之前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互相之间少了交流,更多的是他们开始看书了。即使时间到了释放了那种气体时候他们也丝毫不受影响,我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身体对这种气体产生了抗体还是适药性,我本来想问问他们今天的身体状况,但是看着Boss的样子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今天只是把他们行为进行观察,从而估计出一些他们的身体情况,如果说昨天的事情对于他们完全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我亲眼看着1号只是在方便的时候其他4个人都出现了警觉的反应,仿佛是在防御将要发生的什么事。
我简单的记录完,就离开实验室了。晚饭也没有吃,只是让向导帮我拿了几片安眠药,我真的需要安眠药帮我入睡,不然我还是会想起那个被撕碎的尸体,和他们当时的那种行为,我不知道Boss为什么看见他们会那样,但是在我眼里这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1937年12月6日星期一未知
我昨天晚上睡的是最好的一觉,我洗漱完,活动了一下筋骨,我的职业素养让我一定要在那样的画面里恢复过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忘记,所以我决定早上只喝一杯咖啡,至少这样我面对那些人不会觉得恶心到想吐,他们时不时还对我们做着鬼脸,或者冲监控对我们微笑。
我开始觉得他们现在的行为至少正常了,但我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到了又要释放气体的时候,他们的行为又有所不同,1号没有任何反应一个人在旁边安静的看书,眼神时不时的扫向其他人;2号则是在一旁练习拳击,当气体释放的时候他表现的也是最兴奋的,因为他挥拳的速度越来越快;3号趴在出气孔大口的吸着这种气体,好像他对这种气体已经产生了依赖心理,又好像他产生了某种抗药性,但是这种抗药性又无法离开这种气体;5号整理着食物和尸体的堆放,他似乎是最有洁癖的一个,他是唯一一个肯整理这些的人;6号在自己的床上处理着自己受伤的眼睛,尽管他眼睛已经瞎了一个,手法也不是很专业,在没有消毒的情况下处理着伤口,也是他亲手把自己的眼皮扯了下来,但是没有人在乎他。
我把今天的报告拿给Boss看,他看了看忽然对3号格外感兴趣,连忙查看监控,然后拿着我的报告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回到宿舍,我晚餐也没有吃,吃了一片安眠药,喝了一杯威士忌酒就睡了。
1937年12月7日星期二未知
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安眠药了,因为我这几天只要睡觉,就看见那个死去的4号,每天叫我起床的向导,他至少让我明白我至少还有工作,也许可以有机会可以拯救他们,尽管我知道我不能进去,或者这是一种自我安慰,可能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他们死了以后祈祷的人。
他们,嗯。
我不知道怎么说,至少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
我记录完数据就和向导回去休息了,因为我一分钟也不想待在实验室里。他们情况,我是最了解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但是他们的精神状态却越来越兴奋,这个情况我看过类似的实验报告,他们的情况离精神病不远了,不,应该说是离疯狂越来越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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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8日星期三未知
这是我在这里呆了两个星期了,这里没有假期,没有能休息的星期天,只有工作和酒还有安眠药,每个星期天Boss会给我们一块蛋糕和家里人的一张照片,这是我唯一的担心的事情,我非常害怕如果我要是做了什么,他们会对我家人做什么。这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我喝了一杯咖啡,就去实验室了。
到了实验室,我看着他们心里莫名产生一种恐惧,他们眼袋比之前重,眼神深邃,就好像没有灵魂,但是精神状态却异常亢奋,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亢奋,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们现在肯定为了什么而亢奋。
我和交班的工作人员交接工作的时候,他问我,我观察的时候他们有没有睡觉?我回答道:“没有,他们一直很精神。”这时他吃惊的对我说,他在观察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睡觉,我这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本来想找Boss说这件事情,但是他又制止我去找Boss,理由非常简单:如果这几个人人出了事,那么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实验了,但是你现在去找了,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成为他们这样,就让他们成为最后一批吧。
我听了他的话,顿时觉得非常有道理,如果这场我不知道的实验成功了,会带来什么,唯一肯定的是那会是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如果他们批量生产的话,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遭殃,与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倒不如让他们死去,为这场实验画上句号。想到这些事情,我完成了和他的交接,继续着我手里的工作。
到了十点钟的时候吧,他们一起看向摄像头,一开始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但是一直到到了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们居然5个小时保持了一样的动作没有动,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眨,仔细的看了又看监控的记录,差不多3个小时我看了一遍又一遍,他们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动,我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Boss,他听完马上查看监控和问我他们的情况,我如实和他说了。
我本来以为他会停止这场实验,但是他只是看了看,表现的非常欣慰,然后走开了,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现在迫切的希望得到一个答案,谁能告诉我。我想把这句话喊出来,但理智告诉我,这不行的。
1937年12月9日星期四未知
我不知道每天外面的天气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我呆的地方很冷,外面没有什么人居住,每天唯一的慰籍是Boss会按照名字给我们每人家人带着笑容的照片,有时会有一封信寄过来,这是我们每天工作最大的动力。
我像往常一样喝了一杯咖啡,和向导去到实验室,一到实验室。就听见叮铃咣啷的声音,像是在打架,我以为是实验结束了,大家忙着销毁实验数据,结果走进看,大家正在驻足观望看着他们五个人打架,如果说是两拨人打架,倒也不像,因为他们是你一拳我一脚的混战,谁也没有帮助谁,谁都也打其他人,而Boss也在一旁看着,他还是像上次那样选择了让他们自相残杀,没有选择制止,他唯一制止的是那些想上去制止的工作人员。
本来我想去打开那扇门,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因为我看明白了,Boss的目的肯定是和战争有关系,我不知道如果战争结束了,这些人会怎么样,但是自从听了和我交班的人说的话,我可以肯定如果他们不死的情况下,那么战争会一直持续。
我过去问了问交班的工作人员:“他们什么情况?”
他对我说:“不知道,从五点钟打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我听完笑了笑,心想打起来才好,这样他们早死,这个实验早点结束。
他也没有和我交流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看了看准备工作,这时我喊了一声“都别看了,工作了。”大家回头看了看我,就回去工作了,Boss只是看了看我就离开了。他们的战斗还在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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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交班的时间,他们还在打架,即使这段时间当中释放了这种气体他们也没有停手,我放下手中的工作,交班的工作人员来了问我,他们还在打架?我点头回应,他摇了摇头,就去工作了。
一直到晚上8点钟的时候,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停手,这种情况我能理解,因为一般战场上会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有些人会爆发前所未有的潜力,这些人有的会因此活下去,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面对彼此是如何爆发出这样的潜力的?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记录了他们的数据,包括有几个人受伤都记录了下了。监控下的地面已经被染红了大半。我将工作交接完就回去喝了一杯威士忌,吃了一片安眠药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