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十五年三月十五,哥伦布到达中部美洲,葡萄牙向明朝派遣了使者。
达加马带领着十艘舰船正在海上做第二次航行,为欧洲殖民掠夺开辟的新航线,英格兰王储韦尔斯亲王阿瑟暴毙。
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岛国战乱不断,诸侯纷争,各村村长带头打架。旧皇葬礼拿不出多少钱,以至于新皇继位极为草率,礼崩乐坏,甚至免去了仪式。
反观大明朝,朱右樘甚至在殿试到来之余,忙里偷闲还不忘赐给自己的兄弟们田产。
先后赐与汝王河南获嘉辉县地二十六顷,赐与衡王山东寿光潍县地一百一十四顷。
大量赏赐藩王引起大明朝巨大的财政压力这种事情,自然与站在奉天殿或是兴奋或是紧张漏尿的士子们无关。
准确的来说,这群一大清早赶到皇城脚下的贡生们小集体们簇拥在一起兴奋的谈论着各种话题。
秦墨身在其中,感受着四面八方吹来的寒风不由有些心塞。
别人有小团体,他也有。
此时站在秦墨身旁的就有几位容貌姣好的美男子,本着帅哥互相吸引抱团的原则,几人自发的靠近攀谈。
容貌也是资源,长得好也是本事。
在大明的朝堂里,脸长得好,对比与同等条件的同僚地位都会高一些。朝廷用人,多取仪表。
长得好有脑子,只要抱紧了大腿,升迁的速度就跟坐火箭差不多。
“秦兄,为何一副困乏模样?莫不是一夜没睡?”凌云翰开着玩笑说道,他正好触及了美男子的及格线,硬生生挤了进来。
“年少得志是好事,但秦兄也需节制,万不可玩坏了本元。”另一个名来自浙西的美男子柳应艾附和说道。
“对啊,身体垮了不值得。”一个名叫康海的贡生也点头附和道。
闻言,秦墨还特意瞥了一眼康海,打量了一眼这个未来的状元。
“起太早不适应。”秦墨没在意他们的调侃,继续打着哈欠说道,“都什么时辰了,里面怎么还没动静。”
“天都还没亮呢,得等到卯时。”凌云翰插话说道,“不过秦兄,听说你精通岐黄之术?”
听见凌云翰的话,康海与郭幕也愣了一下,纷纷转头看向秦墨。
“略懂。”秦墨听凌云翰的语气,顿时感觉有些不妙。正想着怎么转移话题的时候,凌云翰忽的一脸兴奋的问道。
“敢问秦兄,xxxx能治吗?”
“咳咳咳!”秦墨差点将肺咳出来,一旁的康海与郭幕闻言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嘎嘣一声齐齐扭头盯着凌云翰。
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不停的用眼神扫视自己的下腰部分,脸上还不住的露出惋惜与同情的神色,脸色不由憋成了猪肝色。
“我没有病。”凌云翰压低了声音愤愤说道。“真的,我只是帮我一个朋友问的。”
“嘶!”秦墨三人几乎是一个眼神,脸上一个表情,看着凌云翰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凌兄。”秦墨首先站了出来,拍了拍凌云翰的肩膀摇着头叹气道,“色乃是读书功名首敌,想不到凌兄竟是领先我等一大步。”
“啧啧,凌兄,君有首辅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