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辩解道:“大体内容还是可以相信的。”
安学义说道:“按你的意思,大部分都是可以相信的,那你告诉我这个报告里哪个地方是不可信的?”
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了,或者自己一开始说的就是错的。
安学义见工作人员就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安学义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责怪工作人员的时候。他需要冷静下来。
安学义平复下心情之后说道:“我现在需要做的是,重新审视这个案件的所有信息,找出任何可能的漏洞。我需要你告诉我真实情况。”
工作人员听到安学义的话,感到一丝安慰。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详细地汇报他们所掌握的情况。
工作人员说道,“局长,目前,从。街政府的工作人员反馈来的情况看,周家邻居都从周家那些亲戚手里得了不少东西。但这些人对外的说法都是在感谢对方对方搭把手。至于周母的死因。我们倾向于是他杀。否则不仅葬礼处理的非常匆忙,也不会连埋葬的地点都不说。”
安学义说道:“那你觉得是特务还是那些亲戚下的手!”
工作人员说道:“两方都有有着下手的理由,实在是不好说!”
安学义脑海里一直在思考问题,沉默了下来。工作人员不知道自己的解释自己局长能否接受,正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安学义的问话。
安学义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道:“我从报告上看好像从周母得到周正死亡的消息,到那些亲戚到来。中间并没有间隔多少时间。那么周家那些亲戚是什么时候得的消息?是谁去传的?”
工作人员说道:“这些我们没有继续查下去。大伙都认为周母都死了,和这个案件也就没有关系了。”
安学义说道:“和这个案子没关系,就不用查了吗?更何况你们不认为是周母是自杀,是属于他杀,难道就不值得你们再继续查下去了吗?”
工作人员被安学义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他们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安学义继续说道:“我们必须对所有的线索都保持开放的态度,不能因为某些情况看似无关就放弃调查。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解开整个案件的关键。”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安学义接着说:“现在,我们需要重新审视周母的死亡,以及周正与特务之间的关系。我们需要找到那个远房亲戚,了解他在爆炸案发生前后的具体行踪”
工作人员立即就要行动,安学义拦了下来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安学义火急火燎的带着人赶紧行动开来,因为时间拖得越久,线索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掩盖。
两天时间里,安学义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虽然安学义心知肚明周母的死有问题,可就是找不到证据。别说站得住脚的,就是站不住脚的都没有。
安学义工作已经有些魔怔了。
一天晚上,警察局局长办公室里。安学义还在对这几份文件思索着,在纸上写写画画。
安学义这朋友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来。说道:“学义啊!最近在忙些什么?好几次来你办公室想找你,怎么看不到人?”
安学义抬头,看到是自己的朋友,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最近案子有点棘手,我一直在忙着调查。”
朋友走过来,拍了拍安学义的肩膀,“我知道你工作认真,但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安学义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朋友看了看安学义桌上的文件,“这些都是爆炸案的资料吗?”
安学义叹了口气,“是的,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证据。”
朋友想了想,拐弯抹角暗示的方法实在不适合自己。最后还是直说了。“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嫌疑人?”
安学义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你怎么这样说?”
朋友没有退缩,继续说道:“虽然很多事情我都是听其他人说的。你放着其他已经到案的人不管,死抓着爆炸案不放。有时候线索都断了,你都还要查下去,这不是明摆的吗?”
安学义看着朋友,说道:“是的,我确实有怀疑的对象,但我需要证据。没有证据,任何怀疑都只是猜测。”
朋友点了点头,“我明白你如此抓着抱着案不放,就是想对季梦涵的死有个交代。但你也知道,你没有任何证据,你有的只有自己的直觉。”
安学义叹了口气,“我知道直觉不能作为定罪的依据,但我可以找到确凿的证据。”
朋友看着安学义,认真地说:“你知道现在事情已经到了什么地步?目前是你能动用的最大力量了,过了这次,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算这样,你别说证据了,你连线索都没有。”
安学义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朋友的话虽然直接,但却是事实。他必须面对现实,没有证据,任何指控都是无力的。
“你说得对,”安学义终于开口,“我需要更多的线索,更多的证据。我不能让季梦涵的死就这样不明不白。就像你所说的。我能动用如此多的力量,下次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如果我这次找不到的话。她永远死的这么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