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氓在整理几封匿名信,陈梭回来后,他没有回头,问:“怎么样,觅食的人?”
“吊人胃口!”陈梭不满地说。
“你找的是谁?”
“安山。”
“我不认识。”
陈梭疲惫地回答他:“他可认得你,这也难怪,警察遍地是,侦探只有一个。”
罗氓被突如其来的洪水般的悲伤淹没,如果他没在了,精彩的侦探故事还会有人书写吗?
他把匿名信扔给他,说:“确定是犯罪团伙发过来的有五封,白羊、金牛、巨蟹、双鱼和射手,还有七个人在逍遥法外。”
陈梭接过信,两人陷入深深的沉默中。
“罗氓,任重道远啊。”他最后说。
(3)
三天后,陈梭没有接到安山的电话,倒是有一个跳到热榜上的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标题就叫“高校两起杀人案凶手落网”:
“据报道,一周前高校投毒案和袭击老师案的凶手已经落网,凶手为N大艺术院大三的学生,因嫉妒女友和男老师偷情犯案。
而他的毒药来源也一再成为焦点,警方推测,提供给凶手毒药的是一个化名‘不动蝎’的占星师,他曾在全国各地与人做罪恶的交易,只要对方复仇对象是处女座,他都能免费提供毒药……”
陈梭心跳加速,立即让罗氓看了新闻。
“借刀杀人,高明呀!”陈梭说。
“这个人对背叛者深恶痛绝,以至于要把处女座的人赶尽杀绝了吗?”
“他这叫痴心妄想。”
罗氓点点头表示赞同。
沉默片刻,陈梭说:“所以,就这么结案了吗?”
“还是问问安警察吧,那个谜题我很有兴趣听听!”
正合陈梭心意,已经侦破的案子像家长里短说出来再寻常不过,然而,他们谁也没想到,罗氓对那个谜题的看法全然一新,以至于整个警方陷入窘境,而案子重新回到了起点。
晚上,陈梭带罗氓和安山在咖啡馆见面。
“你好啊,大侦探。”安山热情地说。
“你好,警官。”
安山坐下后,用食指敲着桌子,看来心情轻松得很。
“陈梭,下一桩案子还没开始呢。”
“不,我们想听的是上一桩,您还欠我们一个谜题了。”陈梭笑眯眯地说。
安山拍了下脑门,说:“我忘很久了,以为你已经不感兴趣了。”
他喝了口热咖啡,开始娓娓道来:“一周前的毒杀案,毒药被下到了彩虹糖里,而且只有紫色的糖里有。
彩虹糖有七种颜色,每种有七颗,剩下的糖果有六颗红的、六颗橙的、七颗黄的、六颗绿的、七颗青的、六颗蓝的、五颗紫的。
当天表演的人按顺序为,江璞,红色;金琪,橙色;白晴,蓝色;釜山,紫色;伊莉丝白,紫色,伊莉丝白喜欢紫色,全校学生可能都知道。
或许你们发现了——少了一颗绿色的,那是一盒新糖,而那颗绿色的在什么时候被人吃了,至今仍不知道。”
“仍有谜没有解开?”罗氓问。
安山平静地点点头,说:“不止一个谜。但现有的证据足以证明乔是凶手。”
“就这起毒杀案,还看不出来破绽。”
“没错,所以暂时还束手无策。下一起凶手就没这么幸运了,说真的,他大意了。除了偶尔需要接受调查外,他们的大学生活步入正轨。
三天前,他们的素描老师杰森在画室为学生辅导素描作业,与每个学生约定的时间为,八点,江璞;十点,金琪;十二点,白晴。以上为一组,画同一个半身雕像。接下来,两点,乔;四点,釜山。他们属于另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