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龙不紧不慢满满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尝着,一副天塌下来都管不着的样子。
天藏毒姬那老姬婆如何威逼都没用,不过看得出来,她为了得到花木龙淋漓尽致的骂人法决,很是有耐心,因为她有时间,也不担心花木龙逃跑,他从来不担心被她施毒的人逃跑掉。
花木龙知道要得到她的解药不难,甚至还可以痛痛快快破口大骂她一场,但是他一向讨厌别人威胁他,现在他就不开心,不打算开口骂她了。
天藏只能等。花木龙一杯酒很快喝完,转头恶狠狠的对夏珍珍道:“小婆娘,过来给爷倒酒。”
夏珍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未曾嫁人,被他说成婆娘,又口口声声称爷。早怒上眉梢,托起纤纤小手,反掌就是一个耳光刮来。脆生生的响声就在花木龙耳畔响起。
花木龙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不怒反笑,哈哈笑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老子哈哈笑。”
看他被打了还是如此表情,夏珍珍怒意不减,作势再要打去。却见花木龙一副奸邪的样子看着她,嘲弄道:“婆娘打汉子,金银满贯子。来呀,继续打,不打老子看不起你。打是亲骂是爱,你来,你来!”
夏珍珍怒不可遏,但听他这么一说,倒不敢再继续打了,只气得七荤八素,花容失色,娇躯颤抖。蛮腰上的短剑唰的拔了出来。
花木龙一看,借着几分酒意,又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酒饱饭足,又死在你裙下,何恨之有,来来来!直接对准老子心窝子捅。”
夏珍珍气得半死,已然失去理智,哪里还顾及那多多,举手就刺,天藏急忙喝止,才免了一剑穿心。
天藏看着他二人吵骂着一来一往。花木龙犀利的一番言语,竟能把徒儿气成如此模样,心底里好生佩服。暗里想着自己以后也这样去气别人,不费一招半式就能气死人,岂不快哉?到时还可摆着老大一副,看我不爽,能奈我何的样子。想到这些时,心里暗暗偷笑。于是放下身架上前哀求道:“小嫩爹,黑祖宗,亲爷爷,都教会我吧!我给你磕头,拜您为师。”
说着真就跪下去磕头,连夏珍珍也被拉着跪下,硬是逼着她叫了三声太师父,花木龙吃了一惊,显然大出意外。
宣威不知道搞什么鬼,故意不说徐永艳去处,易过新倒也不在乎,他相信自己现在要找到徐永艳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那通玄的银河真气一动,感知力一出,方圆十几里内,虫鸟都无处可逃,何况徐永艳那独特的气息,他更是敏感?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煮熟的鸭子也会不翼而飞。他踏破铁鞋,日以继夜找了三天,徐永艳依旧杳无音讯。
他现在很后悔,发觉自己太冒失了,当时应该想法子求求宣威,让他告诉自己徐永艳在哪才对,万不应该托大,自己一个人来找,他现在想回去再问宣威,可是感觉积重难返,他告诉自己还好,要是不告诉能怎地,总不能逼问他啊!
但除了回去问,他还真没别的法子。问了路人,得知自己已经到了汉中,到了这个历史名城。再回去,只怕要急赶一天。
他越来越心慌,徐永艳到底哪儿去了呢?他捕捉不到她的任何一丝气息,莫非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他不敢再想这个问题,一想到心里就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