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样,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因为我与你这种人,不堪为伍!”
蓝玉瞬间拔剑前拦住他。
要不是太子殿下没有主动表明身份,蓝玉早就忍不住要动手了。
“你这是何意!?”
孙先生觉得今天有些晦气。
不过是照常的,给大伙儿读朝廷发出来的政令。
不过跟往常一样,基本的意思他不会改,只不过暗暗加那么几句,进行有偏向性的引导。
“先生还是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朱标已经看出来了,这人不过是一沽名钓誉之人,没什么本事,偏还要拿腔捏调的,对现存政策进行批判。
能拿出实际的证据或是解决方案也就算了,说了半天不过是愤世嫉俗,痛恨一切比他有钱有能力的人,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说不过朱标就开始恼羞成怒。
这也就是地处偏僻,加现在不是锦衣卫风行的时代。
不然,他得害得这帮朴实的老农们,全都为他陪葬。
他们出来得早,忙碌了大半天也不过是将将正午。
好在张庆准备得充分,让朱标还能比较舒适的靠坐在这乡野之间。
派去查探孙先生身份的人,已经回来了。
好消息是,并不是朱标一开始猜测的那种叛军。
充其量就算是个愤青,没有本事,还愤愤不平。
经常用肚子里那没有多少的墨水,来忽悠百姓帮他干活开荒。
至于先生,更是无稽之谈,只不过是这里的流民自动抱团,他稍微多认识几个字儿子,连秀才都没考,只是一个会耍嘴皮子的人。
坏消息是,这种人,朱标反而不好直接出手处理。
因为文人通过抄书、代写去谋生,也是一种手段,不过他变成了代读文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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