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基地领主的恶毒月光18(1 / 2)盘点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首页

温火后是寒夜的黎明。

谢知年含着陆星洲的金汤匙长大,没受之后的苦。童年在家受过委屈,青年都会来陆家来倾诉,他们时间一长,两个无话不说。变相的背井离乡与家道中落是严重打击,不被世俗接受的爱是道天雷。

谢知年跟他在一起很辛苦。

陆星洲被迫长大,变强是他走向终点的手段:“岳父到底是什么心思?”

谢知年安抚着陆星洲:“与你无关。”

反对的是自己无能的身子骨,相爱何尝不是辛苦的事?

“真的与我无关,你为何这么难过?”

陆星洲卸下披风搭在谢知年肩膀,他腰间环住的双手泛着暖意,他打算把青年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又害怕万分之一的不幸。那伤口渗透着血迹:“你看起来又瘦了。”

“知年,我很担心你。”陆星洲得知青年不用食,耐心地填上块柴火,整理着青年的头发:“是路上的饭不好吃,为什么不乖乖吃饭?”

野食比不过在陆家的山珍海味,谢知年不想多说话。陆星洲安插过视线在谢知年周围,从不曾见对方出车窗。那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脸上的伤疤从血腥中传过来:“在吃。”

没有出租屋的面汤好吃,那是叛逆的青年吃的最好的晚餐。

在吃和吃得下是两回事。

陆星洲在校园受不住别人窥视谢知年,情书和肆意养成谢知年挥霍无度的性子,他有过想把谢知年关在自己的房间,车子无疑是无形的囚笼,基地人都知车上有娇花,那人从不把车窗摇下来:“过几天我们就到新的城市,那些人我把他们安置在外面。”

“蓝都。”谢知年眼睛晶莹剔透,他是不被轻易感动的人:“是以海棠花出名的城市?”

“蓝都确实以海棠花闻名,但最有文化底蕴是千年前的小故事。”陆星洲说话时调子很慢,见青年燃起兴趣,特意慢慢地开口:“你之前有见过它的图片么?”

“去过。”面前的人接着睫羽略垂下,半遮的阴影松动,旁边泪痣垂在眼角,阴郁的眉眼少了:“两三天,在酒店呆了一阵子。”

“是什么故事?”

时光催着青年往上走:“书生和狐狸的故事。”

陆星洲扬着唇角,白天的冷漠散去,俊秀的面庞因爱意而柔软,他望着天空的繁星,擦拭着青年面颊上的黑点:“海棠花特此又名断肠花。”

“在很久以前有名涅惊之的书生,常年居住在村庄,被周围的人嘲笑不中举。后遇见只受伤的小狐狸,心地善良的书生救下狐狸,谁知那小狐狸化作人形摇身一变成英俊的男子,与书生两个人相濡以沫。”

谢知年捎着火色,他枕着陆星洲的肩膀:“相濡以沫和断肠有联系?”

陆星洲点着头,轻声地叹口气:“海棠花是小狐狸送给进京赶考的书生的。”

“希望书生能牵挂着自己。”

“嗯。”索然无味。

谢知年靠着陆星洲肩膀上,他望着堆积在地升起的火色,周围风声灌入心里,那天边挂着的月亮如水泄下来,火星子往他们两个中间钻:“今晚上的月色真美。”

陆星洲抬头,原地看了天空一会,才明白青年说这话的深意:“明天更美。”

比这美丽的月光永远是明天,自愈伤口不用耗费太多时间,爱意猛然闯入心脏滚烫。

陆星洲脑海转动得很快,跳动的声音听得清楚,傻子都能读懂青年的抑郁,他紧紧地握着那只双手,害怕对方死在自己面前,没有呼吸地躺在地上:“故事听完了,心情好点了吗?”

谢知年手指捲着,陆星洲越是体贴,负罪感就越重:“不好。”

男人烤着的手臂发酸,他微微侧过身,察看着青年脸上手指印,仔仔细细打量一翻:“要不要我再给你讲讲,书生和狐狸后来的故事?”

谢知年毫无波澜,鼻梁里面吸入口冷气:“故事再多,都是别人的。”

“会有属于我们的故事的。”

陆星洲闻声抬着头看向谢知年,指尖里面都是风霜,火星子躁动起来,他唇色上面的血液溢出:“我保证后人也会了解我们的故事。”

末日危机是人类历史上重大的阻碍,谢知年是陆星洲在末日的前进方向。

“伉俪情深?”谢知年收回环住对方的手。

陆星洲宠溺地摇着头,墨黑色的瞳孔里面犹存着沸腾的悸动:“至死不渝。”

“我们的爱,会至死不渝延续下去。”

唯有爱意至死不渝。

陆星洲:星河遥遥,指路为洲,星星离地面很远,而洲就在地面,星与洲两个极端,却拼凑出完整的名字,高高在上的人也会亲自沉入海底。

火光射/进那双深潭的眸子。陆星洲声线里蕴含着占有欲,他触碰对方的指尖,虽然对方的神色中看不出爱意,但那炽热的心血/淋/淋地眼前:“我一直记得,你会在末日解除后娶我。”

“我爱你。”谢知年耳畔温热。

“再痛苦,我们都要坚持下去。”陆星洲心情沉重,仿佛有把刀割破眼:“多出来走走,别一个人窝在车子里。”

撞入星空的繁星:月老的红线连接两个人。

陆星洲兜兜转转绕了一圈遇见谢知年,他比谁都明白对方的重要。在寻找爱情的旅途中,有的人跋山涉水,有的人半途而废。他们胜利在拔开水帘,他们困死在漫漫长夜。

没有刻骨铭心的爱人生是行尸走肉。

他在前行,是指爱意,是浪漫的爱意。

用血染红的面板,陆星洲怀揣着使命:“你讨厌人性的扭曲,我就为你创造个无交易的和平世界,没人会去责怪你。”

“算了。”谢知年眼里浮光在涌动,似乎在为陆星洲的不懂而难过,艰难地开口,骨子里都在发疼:“你读过得书很多,应该明白红白玫瑰的道理。”

“你每天送我玫瑰,送了十三年后无新鲜。”

自己永远都不会感恩,没心没肺才是谢知年的性子:“陆星洲,终有天你会恨我,后悔你给予给我的东西。”

陆星洲看着他表情难过,心中颤抖:“不会有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