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竹马丞相(21)(1 / 2)黑化男二的白月光(快穿)首页

陆莞禾作势要起身。

她知道陈姨娘迟早会来,她也想借这个机会,彻底将当初玉佩之事在谢席玉面前说清楚。

原书中,庶子陆方池在陆家时便没少欺负她和谢席玉。

她刚要起身,却像是许久未下床一般,从腰至腿,一阵酸麻。

腿一软,险些跌坐下去。

她的腰却被一个力道半抱了起来。

谢席玉的手环在她的腰上,眉间轻蹙,道:“若是你不喜他们,让程时将他们赶出去便是。”

昨夜之后,陆莞禾的清理也是他亲手负责的。

他自己清楚地知道,她的腰间,腿侧有多少他留下的痕迹。

思及此,素来疏冷有致的谢席玉耳后泛起了一些薄红。

陆莞禾心知“罪魁祸首”就在身边,狠狠瞪了他一眼。

昨夜他情动的低哑声仍在耳侧,虽、虽然她也并非没有享受。

但系统里却只到了六十五。

这任务,当真是一点都不好做。

陆莞禾摇摇头,道:“这次赶了他们,下次又会来,不如借此一次把话与他们说清楚。”

见她坚持,谢席玉也没有逼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前,道:“好,倒是辛苦阿莞了。”

这个吻不带情/欲,自然而然地落下,又一触即分。

就像是寻常夫妇的清晨一般。

这样的谢席玉,反倒让她不自然了。

陆莞禾脸颊微红,小力地推了一下他的手臂,道:“你先出去,我还未穿衣。”

见她羞躁了,谢席玉浅浅笑了笑,退开几步,转身走向门外。

半个时辰后,陆莞禾才洗漱完,稍微用了些早膳,准备去前厅,才发现谢席玉已等候多时了。

她换上了一身淡紫流仙蝶凤裙,以一支银蝶钗别于发间,没想到一抬眼,谢席玉今日并未穿平日常穿的深青色长袍,而是同样也换了一身深紫云纹的锦袍。

他低眉看了一眼她身上所穿,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道:“走吧。”

……

谢府前厅。

陈姨娘和陆方池坐在一边,另一边则是一位上了些年纪的妇人。

陈姨娘边指着这位妇人,边骂骂咧咧:“就是你这穿这破烂衣服撞到了我身上,你在我女婿门口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

她难得进一次京城,从前跟着陆平,见过最奢靡的不过是油伞绸缎,可进了京城之后,有许多她没见过的好东西。

她不想在陆莞禾面前丢了面子,特意去了京城有名的锦绣坊,看着几位贵妇人都穿着华丽,自己咬牙当了几个首饰,才加紧做了这身衣服。

谁知,才走到谢府门口,一个妇人便撞了过来。她心疼衣裳,又正好想在谢席玉面前表现一下,才拉扯着这个妇人进来。

陆方池在旁边附和几句,眉眼有些像陆平,可神态实在傲慢。

身子仰后,翘着脚,仿佛这里还是陆府。

陆莞禾一进来就是这么乱糟糟的样子,那位被指责的妇人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身上虽然穿着普通,但从坐姿来看,应该是经过训练了的。

她和谢席玉一同走了进来,里头的声音顿时一停。陈姨娘和陆方池皆是有些诧异地看着谢席玉和陆莞禾,连同陆方池翘起的脚也放了下来。

许久未见,当初那个任他欺负的小男孩早已是从一品尚书,周身华贵的气度似与他有天壤之别。而他却只能远离京城,永不得入仕。

想起这个,他看向陆莞禾的目光便多带来些怨恨。

而一旁的妇人一直低着的头忽然抬起,目光扫过谢席玉,眼中有些难言的激动。

陈姨娘是其中最先开口说话的,她转头看向谢席玉,面上是阿谀的笑容,道:“哎呀呀,是谢大人和莞禾来了呀,彩儿,快去拿准备的东西。”

她的声音尖利,招呼着。

彩儿从后面递上来一个小箱子,一打开,里面全是珍珠饰品。

陆莞禾知道陆家靠近海边,渔船打捞的珍珠也多,这个需要花上点钱,但也算不得稀奇。

她也清楚陈姨娘上门所求何事,便婉拒道:“不用了,这些还是留给姨娘自己用吧。”

陈姨娘看着陆莞禾肤色白皙,一双桃花眼冷冷地瞧过来,心头便是一阵怒火,想当初陆莞禾还是任她摆布的黄毛丫头,现在却口齿伶俐得很。

她忍了忍,又看向谢席玉,亲自接过那箱珠宝呈上,重新扬起笑意:“莞禾说什么客气话呢?再说,你现在嫁给了谢大人,也该是谢大人说收下还是不收下,我们可算是莞禾的娘家人,谢大人应该不会不给面子吧。”

话中分明是说若谢席玉不收下,便是轻视了陆莞禾。

而陈姨娘本也全不在乎陆莞禾,只要谢席玉愿意收了便好。

毕竟若不是谢席玉,陆莞禾又算什么东西呢?

陆莞禾微微蹙眉,心底满是不舒服,转头看向谢席玉。

谢席玉漠然地垂着眼皮,拇指轻揩茶杯杯盖,慢慢抿下一口,似乎一点也不急。

这个动作也不知道是收呢还是不收呢。

陈姨娘只觉得手臂酸得厉害,再举着这箱珠宝,明日恐怕连手都抬不起。可如今已经话说在前头了,又不能放下。

终于她快撑不下去了,手臂偷偷往下松了松,正好此时谢席玉眼睫轻抬,缓缓道:“这么说,你是不将谢某的夫人放在眼里了吗?”

“啊不是莞禾那丫头……”

谢席玉没等陈姨娘说完,接着道:“再者,谢某只认莞禾的生母以及她的兄长为她的娘家人,而你又是哪里来的娘家人呢?”

谢席玉说的话毫不留情面,陈姨娘本以为他长相温润,是个容易拿捏的,可这番话却说得他面红耳赤。

她这个身份,确实上不了台面。

嫡庶有别,妻妾有别,只要她不是陆平的正妻,再受宠,也只是妾。

在她还在羞愤之时,谢席玉已经抬手命令道:“这样的人是怎么放进来的,程时,送客。”

“是。”

程时敛眉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