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声苦笑,“你以为他不想?杨不归从小寄人篱下,遭受他人多少白眼,却依旧过来了,他多坚强还不够,自然学会了隐忍甚至是讨好别人,虽然说后来那些人都没有善终,被他一一杀死!”
韦天有被吓到,这人要阴暗到什么程度,才会这般可怕。
“这样说来,那马长龙应该没有给杨不归求饶的机会,或者没有给活着的机会!杨不归会杀人,那会不会武功,还是雇人暗杀?”韦天好奇。
“杨不归不曾举试便可以位居同知一职,也算是有些本事,虽说官职芝麻小,可也不小,少说也有品。杨不归是武人出生,十五岁时曾随杨沂孙前往合肥监考地方考试,对文举无趣,便跑去武举现场观看,有位最终取得武状元的少年引得全场观众沸腾,唯独杨不归冷眼而视,不曾挥手呼喊那位状元的名字,而后那位身为承宣布政使司大人之子的少年便对杨不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后一场决斗,在那状元郎的主张下开始,最终杨不归胜出,当时那位状元郎身边的官员便觉得这无名小子侮辱了状元郎,便要将杨不归关进监狱放逐边关,可那位状元郎不愧为大家之后,不但赦免了杨不归,而且结拜为兄弟,让父亲将杨不归做那凤阳县的同知,就算是贴身保护凤阳县知府杨沂孙。侄子与叔叔平起平坐,而且互相照料,杨沂孙得知当然喜不自胜。”老头回忆道。
韦天偷看了老头一眼,活化石级别的存在,而且记性不是一般的好,就不知道嘴中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头看到韦天不信的样子,一声轻哼,夺过韦天手中的蒲扇自己扇了起来,“小子,你以为老头子说这些是编的故事?告诉你,都是假的,你爱信不信,杨不归与那位马皇后的侄子大战了几个回合,那马家的小子不敌杨不归,最终下令手下不惜性命按住杨不归,而后那马家小子用剑笑着将杨不归胸口贯穿!可想而知,杨不归最终悲情不悲情!”
韦天听到此处,已经无法抑制内心中的那股悲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发怵。
老头子拍了拍韦天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在同情杨不归,可我想告诉你,那是他的报应,他曾经伤害过那些只是对他白眼嘲笑过的无辜百姓的命。”
韦天笑了笑,心中无比酸楚,甚至是就要落泪,想要说一句是那些人先伤害杨不归的,所以杨不归才出手,可这杨不归没有得罪那位马家少年,可却被其残忍杀死,这真是……
韦天摇了摇头,“话说你突然说这些屁故事给我听什么意思?师父!”
“你不也听得如痴如醉?你觉得你学到了什么?”老头笑道。
“什么?你无非就是想告诉我必须足够强大,才能对抗那些明朝亡灵?你无法就是想要告诉我,世界上有报应!”韦天双手枕头,闭眼道。
老头看了看楼阁顶端倾洒下来的一丝阳光,起身抬头望着天空道:“徒儿啊,师傅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是否是孤儿,或者寄人篱下,你都要做一个心中有太阳的人,不能让一丝阴暗玷污你的心灵,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无可避免,路上艰险,即使再如何强大,可是独自一人终究也无法面对无尽敌人。”
老头子脸上神情一变,突现严肃与果断,看向似是要睡着的韦天右手袖袍一挥,将韦天送到下面山洞中,“徒儿,今天你开始修炼,就在这幽冥深渊之中!”
“老头,修炼可以,但你得收回你说的孤儿什么什么的那句担心我的话,我韦天像是那种心中有阴暗面的人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