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卖出一次的利润也足够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

“公平买卖而已，我可不欠你人情。”维克多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不是看在陈老板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跟你废话这么久。”

“我今天还需要一瓶。”

“又要？你才刚买多久？”维克多嗤了一声，“但这不是重点，你有钱么？”

乔夜眨了下眼，一行字体在眼前浮现。

【转账已完成，汇款账户：V756I45G356，金额：$100000.00】

维克多显然是收到了转账信息，愣了一下，挑挑眉。

“涨价了，现在是十万五千。”

乔夜又转过去五千诺郎，没有起讲价的念头。就算是被对方宰了他也无话可说，因为整个外城区很难再找到比这更便宜的价格。

“哟，看来发财了？行，等会叫人给你拿。”维克多耸耸肩，“但你到底干什么需要这么多？在家里养了七八个性偶？沉沉没发飙？”

“所以你安排么？”乔夜懒得回答。

“行呗，您现在是大客户，以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客户是上帝。”维克多眉开眼笑。

只有这么一句轻飘飘的承诺，但乔夜和唐一鸣都完全没有质疑，中间人就是一个靠信用为生的职业，既然答应了，就代表两人的住处有了着落。

很快就有小弟来带着两人离开，离开包厢前，唐妍忽然对着乔夜挥了挥手，像是在说再见。

乔夜没有回应。

自动门再次闭合，维克多坐直了些，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今天也办完事就走？不留下喝一杯？天使之城的头牌今天可在我这里，等她完事了就能叫过来。”

“还有个忙需要你帮，查一下刚才那两个人的详细信息。”乔夜说，“我付钱。”

做交易不代表信任，现在的唐一鸣在他眼中只是个会走路的钱包，他要先查清楚对方犯了什么需要避开提灯人乃至灯塔的事，以防自己卷入其中。

“行，给钱都好说。”维克多晃着酒杯，透过猩红如血的液体看他，“你还有别的事？”

“有。”乔夜说，“你这里有没有出城的路线？”

“出城？”维克多一愣，“你想找死？这么自杀倒也算是行为艺术，我能派两个仿生人去跟拍么？”

“是去别的都市，要绕开灯塔。”

“又是给刚才那两个人找的？”维克多笑意深沉，“原来是接了单。”

“所以有么？”

“有。”

乔夜眼睛一亮，还真的这么巧？

“但不在我这里，出城路线这种东西不是我碰得了的。”维克多抿了口酒，说了三个字，“虎爪帮。”

乔夜顿了一下，点点头。

这可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主，但至少有了方向。

“而且眼下正好就有一个机会。”维克多放下酒杯，“虎爪帮和风林火山的头目刚刚联合发布了一个任务，完成之后应该能见到这两位。做得好的话，应该都有得谈。”

乔夜盯着他，等待下文。

维克多看着他的眼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你就别想了，那是六星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