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冒的分身从那处满溢)
“挙句の果ての今日”
(到头来变成了今天这样子)
“ライラライライ”
(LAILA LAI LAI)
“心失きそれを生み出した奴等は”
(诞生出心灵缺失的那群家伙)
“見切りをつけてもう”
(已经放弃了也)
“バイババイバイ”
(BYE BBYE BYE)
“残されたあなたがこの場所で今でも”
(被留下来的你即使此刻也在这个地方)
“涙を堪えてるの”
(忍耐着眼泪吗)
“如何して、如何して”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あたしは知ってるわ”
(我是知道的啊)
“この場所はいつでもあなたに守られてきたってこと!”
(这个地方一直以来都为你所守护着的事情!)
“痛みなどあまりにも慣れてしまった”
(痛楚什么的未免也过于习惯了)
“何千回と巡らせ続けた喜怒と哀楽”
(数千回地往复持续的喜怒和哀乐)
“失えない喜びがこの世界にあるならば”
(若有不会失去的喜悦存在于这世上的话)
“手放すことすら出来ない哀しみさえあたしは”
(那么我要将连放手都做不到的悲哀也)
“この心の中つまはじきにしてしまうのか?”
(从这心中排除出去吗?)
“それは、いやだ!”
(那样的、我不需要!)
“どうやってこの世界を愛せるかな”
(要怎样做、才能爱着这个世界呢?)
“いつだって転がり続けるんだろう”
(明明一直以来都不断地在跌倒吧)
“ねえ、いっそ”
(呐、干脆)
“誰も気附かないその想い”
(将谁也没有察觉到的那思念)
“この唄で明かしてみようと思うんだよ”
(用这首歌尽诉出来吧)
“あなたなら何を願うか”
(是你的话会祈愿什么呢?)
“あなたなら何を望むか”
(是你的话会期望什么呢?)
“軋んだ心が誰より今を生きているの”
(挣扎的心比谁都更加确实地活在当下吗)
“あなたには僕が見えるか”
(在你眼中能够看见我吗?)
“あなたには僕が見えるか?”
(在你眼中能够看见我吗?)
“それ、あたしの行く末を照らす灯なんだろう?”
(那正是、照亮我前方路途的灯吧?)
“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
o—o
“ねえ、あいをさけぶのなら”
(呐、若要大声嘶喊出爱的话)
“あたしはここにいるよ”
(我就在这里哦)
“ことばがありあまれどなお、このゆめはつづいてく”
(言语都是过剩多余这梦境也将持续下去)
“あたしがあいをかたるのなら”
(若要由我来谈论爱的话)
“そのすべてはこのうただ”
(那一切都已在这首歌中)
“だれもしらないこのものがたり”
(谁也不知道的这个故事)
“またくちずさんでしまったみたいだ”
(似乎又不小心哼唱出来了)
听到这个歌声,魏延午双眼微微恍神片刻,随即便清醒过来,一反常态愤怒地看向了光头局长和他身后的胡薇九。
抬手示意魏延午稍安勿躁,光头局长指了指他身后眼神飘忽的陈凡和吴秀:
“你看这两个小家伙,虽然受到了一定影响,但是估计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要不要猜猜看谁先醒过来?”
冷哼一声,魏延午余怒未消地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按道理陈凡经历的事情比吴秀要难受很多,虽然有抗性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我还是押吴秀这小子吧。”
光头局长这里倒是看了看眼神恍惚得更厉害的陈凡:
“我觉得陈凡这小子抗性能力应该要更好一点,这么多年来才出一条的烛九阴,应该要比普通人强上一些吧?”
两个大叔买定离手后,都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胡薇九:
“小九你觉得呢?”
“啊?”正在发呆等着吴秀和陈凡两个人回神的胡薇九忽然被这么一问,愣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又看了一眼吴秀和陈凡后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觉得哪个都差不多,而且这种东西猜来猜去也没多大意思,真让我说的话,我更觉得两个人会同时醒过来的可能性更高。”
话音刚落,吴秀和陈凡两个人的身体便齐齐一震,居然真的同时清醒了过来。
“呃……”
见到此情此景,魏延午和光头局长心中顿感一阵憋闷。
又恍惚了一阵子,吴秀这才清醒过来,看着一脸坏笑的光头局长和吹着口哨望向天花板的胡薇九脸上满是气恼:
“我说局长啊,你和胡薇九这么搞,万一我们的抗性不行,真的被歌声蛊惑怎么办啊?到时候局里难道还能养两个废人吗?!”
等到吴秀发泄完,光头局长这才默默摘下耳塞:
“啊?”
不待吴秀准备拿刀砍人,光头局长倒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不过说回来,吴秀你居然是第二个清醒过来的,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你的精神抗性不是一般的高啊。”
听到光头局长这话,吴秀也顾不上生气了,顿时一脸得瑟地扭过头看向陈凡,脸上一副“你听到刚刚这老头说的话了吧?”的得意神色。
陈凡还是保持一贯懒得搭理人的姿态,根本就没看吴秀,反而伸手指了指并没有摘耳塞之类动作的胡薇九:
“那小九姐怎么说?我看她似乎也不用带耳塞就能顶住自己放的音乐,也没有什么被控制的倾向,一个三级飘灵不比我们这些巡逻队的强?”
听见陈凡的问题,胡薇九抢在光头局长之前就无奈摊手:
“我一开始在观测室,歌姬刚开始唱歌的时候所有观测室的人都中招了,所以这才没能第一时间控制住事态导致形式迅速恶化。”
说着,胡薇九用下巴指了一下光头局长:
“要不是这个老光……咳,三叔公及时发现观测室的异样,身穿防护服给我们所有人打醒的话,估计这会儿搞不好整个管理局都会沦陷。”
收回刀子一样的锋利目光,光头局长从鼻孔冷哼一声:
“哼!你们得感谢设计防护服的那群人在最开始就考虑过声音和图像传播的可能性,不然只是穿着一层隔离材料进去的话,我估计也得中招。”
摸着自己仍然隐隐作痛的背部,胡薇九隐秘地对着魏延午三人做了一个呲牙咧嘴的表情,心说要不是老光头你还知道手下留情,我们这群行动组的观测人员怕不是没有死在歌姬影响里就先被你这个肉体系飘灵一巴掌解决了。
伸手按住翩翩起舞的夜一,陈凡问出了最为在意的那个问题:
“咳,不管怎么说,我想要请问一下小九姐和局长,既然事态已经控制住了,还要我们进去干嘛?”
看着一脸真诚的陈凡,胡薇九和光头局长都忍不住磨了磨牙花子:
“我说陈凡啊,你这么问有点太凶残了吧?里面可还是有一个区,也就是几十万活人等待救援呢,真要是让他们一直这么唱下去,估计两天都撑不下了就得都死绝了。”
眼珠子到处乱晃,陈凡压根没当回事:
“害,局长您这话说的,几十年前的湖郡不都弄出来牡丹湖了吗?当时下手消灭掉它的五级高手也没在乎人员伤亡啊。”
一听陈凡这话,光头局长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能一个样吗?!那是一回事儿吗?!当初的湖郡要不是消灭的及时,造成的破坏肯定比战斗导致的死伤人数多出几倍!而且歌姬和湖郡不一样,她就是让人跟着唱歌,之所以被赐予代号是因为传染性过强,并不是说歌姬自身实力有多强!!!”
然而陈凡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不强啊,但是局长你看,这都是什么年代了,直接从洛城下属县里面的部队基地发射一枚导弹定点爆破,把歌姬嘣一下给炸了,不就直接解决问题了吗?”
说着,陈凡还伸手做出飞弹发射的动作,嘴里还咻咻个不停。
碰一下一记手刀砍到陈凡头顶,胡薇九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满嘴跑火车了:
“行了行了,陈凡你差不多就得了,扔个导弹过去,歌姬周围的无辜群众还活不活了?另外,目前虽然歌姬没有什么敌对行为出现,但是万一飞弹刺激到她让她开始进行应激反应的话,封锁区里面数十万被控制住的人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悻悻抱住还在迷糊着的夜一,陈凡闭上嘴没有再说什么。
见陈凡终于不再提问题,胡薇九这才算松口气,拍拍手示意大家注意:
“那么,既然几位进入封锁区这件事已成定局,我来代替老……三叔公讲一下大家进去之后都需要注意些什么吧。”
竖起一根葱指,胡薇九表情松散:
“首先,不要随便跟着唱歌的人进行哼唱,以免自己再度进入到那种恍惚状态。嘛,虽然我觉得正常人都不会进去之后再跟着哼哼就是了。”
立起第二根手指,胡薇九被光头局长瞪了一眼后稍微严肃一些:
“其次,进入之后你们的任务是进行实地考察,尽量不要采取一些刺激性行为,也不要主动出击尝试把人群强制唤醒,这对于那些非飘灵的普通人而言可能会是致命的。”
扭动一下仍旧发疼的肩膀,胡薇九的表情终于认真起来:
“最后一点,也就是三位进入到封锁区后,希望你们能迅速赶到这位音乐制作人所租住的公寓,确认他的情况。如果在公寓内找不到这位制作人,就扩大搜索范围。无论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好让我们判断歌姬出现的具体原因和之后的应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