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山有木兮(1 / 2)重生后成了诸天神魔的团宠首页

花兮心里叹气,正要妥协,就听到小白在屋外像是要死了似的疯狂嚎叫:“嗷嗷嗷嗷嗷嗷嗷——”

花兮有了由头,立刻绕过玉良,跳下地道:“小白?”

打开门,原来是小白闻到了花兮的气味,认定她在屋内,想闯进来,但两个天兵恪尽职守,坚决不让它进,它四足着地比人都高,却不敢硬闯,只在屋外大叫不止。

花兮对两人示意道:“好了好了,放它进来吧。”

两人回头看玉良,见将军点头,这才放行。

小白立刻冲过来黏在花兮身上撒娇,用粗粝的舌头到处舔她,花兮嫌弃它口水,拼命挡着它的嘴道:“不要舔了不要舔了!”

葫芦站起身:“小师姐,你说的事情,虽然很重要,但并非很紧急,你好容易回来了,不如在我这吃吃喝喝,休息一阵子,等万事妥帖,再计划也不迟。”

这话花兮倒是赞同,索性让葫芦给她开了一处偏殿,暂时多住几天。

萧九辰的三清殿太过冷清,而葫芦的奏善殿又太过热闹了。

花兮才住了几天,每天的访客跟流水一样,葫芦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许许多多的儿子,时不时来恭敬地探望她,还给她送上四海八荒的礼物。

每次探望,还要颇有礼节地拱手喊她“姑姑”,同时拖出自己身后比花兮还要大上一轮的青年,让他跪下来给姑奶奶磕头。

花兮:“……大孙子,使不得使不得。”

其实是使得的,年纪归年纪,辈分归辈分,她是葫芦货真价实的亲师姐,自然担得起一声“姑姑”……或者“姑奶奶”。

花兮被人从早到晚的喊,喊出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老得都快入土为安了。

被各路人马认亲的间隙,她原本想抽个空,将宝葫芦里关押的弯刀男人好好审问一番。

谁知道找到稚京,才发现宝葫芦里的人竟然不翼而飞!

花兮不信邪:“人关在葫芦里面,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稚京埋着头缩在床上,一掀被子一股扑鼻的酒气,小脸圆澄澄晕乎乎的:“啊——?什么人?……哟,小美人~”

花兮:“……你是不是又偷酒了!!我非要你爷爷打你屁股不可!”

稚京是她名正言顺的孙辈,她再生气也不能跟小辈动手,于是怒气冲冲杀去找葫芦。

葫芦这才发现自己的法宝居然被孙子偷了,他忙着打麻将,居然没发现。

葫芦一边搓牌一边道:“我也不知道啊?那法器居然还能吸人?我平时都把它当聚宝盆,吸吸财气而已,如果什么厉害角色都能吸进去,那岂不是无敌了??……这、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简直上梁不正下梁歪!

花兮气得头疼:“你平时是半点正事儿也不干啊?白瞎了那么好的法器,要是师父在指定要说你。还有你大孙子小小年纪偷酒喝,也不管一管?!”

葫芦沉默了半晌,趁机丢了张三条出去,嗫嚅道:“小师姐,你说的是……哪个孙子?”

“稚京啊。”

“稚京……”葫芦摸了张红中,顿时眉开眼笑,“是不是那个傻乎乎的乖娃娃?”

花兮:“……你个没用的爷爷。”

除此以外,她还终于搞清楚,为何葫芦这么能生。

因为他虽然在天界,只是一个过早发福肚皮滚圆的废物神仙,但在人间,他顶了一个赫赫有名的神祇——财神。

三千凡世,哪里的百姓都在求财,当官的求财做生意的求财,男女老少都求财,烟火旺贡品多,神庙遍地开花,神像到处都是,因此葫芦也得到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成了货真价实的财神爷。

花兮对此颇为不解:“凡人供奉你,你知道吗?你会降财给他们吗?”

葫芦道:“其实,理论上,我是知道的。”

他有一面水镜,水镜中能看到供奉他最为心诚的信徒,还有一本名册,名册上记载着三千红尘中最穷苦最不幸的凡人。

可惜的是,那个水镜不知道被他塞到哪里去了,那本名册更是不知所踪。在他记忆中,几万年都没有管过人间财事。

花兮无语道:“……所以,拜你和不拜你,根本没区别嘛?那他们为什么还要信你?”

葫芦摸着滚圆的肚子沉思了好几天,终于得出了答案,对花兮道:“你知道所有人都在供奉我,而有些穷人,命里本来就是要发财的,他们一夜暴富,便以为是我的功劳,四处宣扬,那些供奉了我却没发财的人呢,听到以后,就以为我显灵了,觉得自己供奉的还不够心诚,于是愈发争先恐后地给我上香。”

花兮道:“信财神的不得财,倒是让财神发了财。这倒是有趣得很。”

财神爷名不虚传,花兮在奏善殿逛了几天几夜,都没逛到尽头,一个园林接着一个园林,一座宫殿接着一座宫殿,到处都是整栋整栋的仓库,里面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晃花了人眼。

葫芦成天都在打麻将,从来都不赢钱,但他也乐呵呵的,反正钱也输不完,所以整个九重天有闲暇的神仙都爱找他打麻将,顺便捞点金子回去。

花兮叹为观止,忍不住上桌打了几圈。

她原本就手气好,葫芦还殷勤得给她喂牌,喂得她把把胡牌,像旋风一样吸金,荷包装得鼓鼓的,元宝都快挤得炸开了。

玉良身为将领,忙于战事,只能偶尔过来看望花兮。

每次一来,看到花兮激情打牌,都用不赞同的目光盯着葫芦,似乎觉得他带坏了小师姐。

葫芦严正抗议:“打打牌娱乐身心嘛,小师姐,你要是缺钱,就拿着我的乾坤袋去仓库随便装,珊瑚珍珠翡翠白玉,想拿什么拿什么,不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