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多年了,管家的私账上还是没什么长进。
贪欲稍稍冒出了头,管家艰难地将视线从金元宝上挪开。
义正言辞道:“大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不请我进去坐坐?”谢黎远似笑非笑。
站在门口谈钱,仿佛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在进行某种交易管家醒过神来,立即做出请的动作。
三人入了厅房,管家便以薄茶招待,谢黎远坐在主位上,修长手指掂捏着一枚金子,“这些元宝是有些小了。不过没关系,回头我可以再送你一些个头大的。”
回头再送
后面还有更大的金子?!管家很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贿赂他。
谢黎远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这简单粗暴的贿赂是奏效了,今晚他势必要撬开管家的嘴。
“白天祠堂,究竟发生了什么?”谢黎远口气随意。
管家犹豫了一下,用客观又隐晦的说法道:“少爷惹怒老太爷了。”
谢家那么多位少爷,只有谢仙若得以用“少爷”如是称呼,仿佛谢家只有这么个尊贵的嫡少爷。
谢黎远的随侍追问:“六少爷做了什么能惹怒老太爷?”
“这”管家眉宇间带上纠结。到底该不该说。
谢黎远笑容温和,“六弟打小就优秀,深受太祖父的青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听说六弟惹怒了太祖父。他做事如此令人寒心,真是辜负了太祖父对他的一番栽培啊。”
他言语颇有感慨之意。却让管家醍醐灌顶。
谢仙若从未像这般惹怒老太爷,而唯一的这一次,严重到撤身份。
最后老太爷会不会反悔重新选谢仙若继续做未来掌权人,也是未必,且几率很低。
再加上,谢仙若不日要出征西域,生死未卜说不准,谢氏未来掌权人要另选了。
管家定了定神,看向眼前的谢黎远。烛灯下的大少面容俊朗,轮廓柔和。
谢黎远的随侍追问:“六少爷做了什么能惹怒老太爷?”
“这”管家眉宇间带上纠结。到底该不该说。
谢黎远笑容温和,“六弟打小就优秀,深受太祖父的青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听说六弟惹怒了太祖父。他做事如此令人寒心,真是辜负了太祖父对他的一番栽培啊。”
他言语颇有感慨之意。却让管家醍醐灌顶。
谢仙若从未像这般惹怒老太爷,而唯一的这一次,严重到撤身份。
最后老太爷会不会反悔重新选谢仙若继续做未来掌权人,也是未必,且几率很低。
再加上,谢仙若不日要出征西域,生死未卜说不准,谢氏未来掌权人要另选了。
管家定了定神,看向眼前的谢黎远。烛灯下的大少面容俊朗,轮廓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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