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怀一蹦老高,拍着手叫着。
“太好了,我跟我爸学武艺。
我早就不想念书了,那先生教那点东西,简直是让人烦死了。
每天早晨,写几行字,然后把这个文章的意思解释一遍,就让我们反复的念,反复的背,你说讨厌不讨厌?
我看一遍,听一遍我就背,早就记住了,别的孩子笨,我可比他们强多了。
先生咋不说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个劲儿的说我捣乱
那些话反复重复着说,啰嗦不啰嗦。”
兰花花脸色一沉,一巴掌拍了过去。
“儿子,不许你这样说先生,不管先生说的对错,你都不能反驳,要规规矩矩的。”
马小兵的看法不一样。
“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先生教的的这点东西,根本不够有怀学的,所以他长期下来,就产生了厌学的情绪。
这么办吧,到了兵营里我当你的老师,把我学过的学问,全部传授给你。
绝对你没学过,而且我告诉你,这些课程相当的难,你要不努力学习,根本跟不,不是我吓唬你,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木兰在旁边马说道,她是由衷的佩服。
“你马叔叔真的学问很高,他的学问,特别的高深,而且特别的实用,你要跟着马叔叔学,绝对错不了。”
兰花花跟父亲打了个招呼,急不可耐的收拾好,就准备动身。
兰花花的父亲,也无可奈何,无法阻挡,更何况姑娘的脾气犟,说一不二,只能摇着头勉勉强强送出门来,抹着眼泪回去了。
就在集市,马小兵专门买了一匹走马,反正身有的是银子
什么叫走马?
就是经过特殊的训练,人骑在面,行走的相当平稳,根本显不出一点颠簸,但是速度并不慢,这种马训练特别的难,而且体力充沛,但是价钱很贵。
永怀就跟马小兵同乘一匹马,他特别喜欢这个开朗的马叔叔。
紧随其后的是木兰和兰花花,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
兰花花特别的佩服这木兰。
“你一个女孩子,真是了不起,我一个女人家只会做点针线活,要了战场,不得吓趴下。”
木兰解释着。
“打起仗来用不着我去拼杀,我负责救治伤员,帮助受伤的人包扎伤口。
时间长了也就慢慢的见怪不怪了,就好像你会绣花一样,只要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