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马小兵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
一个泪流满面,面目憔悴的女人,急匆匆的闯进来,手里还拿着那封信。
马小兵一看她模样,就认出了,和薛仁贵手中珍藏的画像一模一样的兰花花,只是脸面略微显得老一点。了
马小兵马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称呼着。
“师娘好,我奉师傅的命令,前来迎接师娘赶往营地。
如果愿意就在那里定居住下来,如果不愿意,就等于探亲走访看一圈,这是师傅的原话。”
兰花花一声长叹。
“这个薛仁贵,好狠心呀,一走10年,你哪怕抽出空来,给我写封信,我也知道你活着死了。
我的父亲一直催促着,薛仁贵估计早死了,你就再嫁人吧,我当时怼他,薛仁贵死了,我要为他守一辈子。
让我欣慰的是,我跟前有个小儿子,他的模样跟薛仁贵一模一样,我要把儿子培养成人,现在正在学堂里念书。
薛仁贵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我,如果生下男孩,就叫做薛永怀,就是怀念他的意思。
如果生下女孩,就叫做薛兰花,就是像我的意思。
这一路辛苦了,伙计们还等什么?
赶紧给我把杀鸡宰羊,来招待这两个贵客。”
马小兵来的时间正是快中午了,晚的时候见到了薛仁贵的儿子薛永怀。
年仅9岁的孩子,却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的身材,可以预料到,这孩子长大一定像薛仁贵,一样,是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
兰花花抱怨着。
“这孩子一点不像他父亲,他父亲在我这里时候,放下锄头,就拿起书本看。
他学堂没两天,就把先生气着了,就想不要他,是我好说好歹说,看着我财主份的面,才勉勉强强留下他。
先生对他哭笑不得,不听话,抽起板子就打他的手掌,就这样他一声不吭,从来不认怂,你说怎么长成这么个犟脾气。
这次就好了,薛永怀,我带去见你父亲,看你父亲怎么收拾你。”
薛永怀凑到马小兵跟前,好奇的盯着他,突然问了一句。
“叔叔,我爸是当兵的,他使用什么样的兵器?”
马小兵回答着。
“你爸呀,力气很大,使了一杆大刀,这大刀相当的沉,你根本拎不动。”
薛永怀好奇的追问着。
“大刀这么沉重,他咋能舞动?”。
木兰在跟前,捂着嘴逗着他。
“你爸爸身高力大,那刀耍起来呜呜的有风,快急了,要不你跟着你爸好好学武功,这书就别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