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如何了?”唐欢见阿四轻手轻脚的从唐夫人的房中出便忙的上前问道。
“刚睡下,我刚给她喂过粥。”阿四见唐欢满脸愁容忙安慰道。
“那便好。”唐欢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对了,你也去吃些东西吧。”阿四想着唐欢也还是滴米未进。
“不了,我不饿。要不你先去吃些吧。”唐欢现在的确没有吃饭的心思。
“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说出那种话,陆姑娘也不会就这么不告而别被人绑了去。”阿四声音有些哽咽。
“傻姑娘,与你何干,许多话到底是要说的,也是怪我当时口气生硬了些。”唐欢见阿四有些想哭的意思忙的安慰。
唐欢正欲上前握住阿四的手时,不巧这年淮幻与陈是知进门了。
“呦,这光天化日干嘛呢?这天还没黑呢!”年淮幻眼见这一幕忙的打趣。
这唐欢与阿四忙的弹开,唐欢故作生气道:“这下面人愈发没有规矩,来客人了也不通传一声。”
“只怕通传了你也听不见。”陈是知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快别打趣我了,眼下还是这绑票的事情棘手。”
“唐欢,我觉着你先把钱给备好,这信上说了交易的时间会再另行通知,但是这钱是提前说好的,退一万步,若是这几日真找不到劫匪,大不了到时候就把赎金给了,把人弄出来最要紧。”年淮幻考虑许久,想着实在不信就破财免灾。
“钱都是小事,就怕给了之后还不放人就惨了。”唐欢将顾虑说了出来。
陈是知点点头:“说实话,这件事若是土匪做的倒还好了,那些人是绿林人士,将来还是要在道上混的,还是讲规矩的,收了钱就会放人,怕就怕这绑匪不是道上的,这就难说了。”
“怎的?你们怀疑这事是土匪做的?”唐欢一听话音忙问。
年淮幻拿出信指了指落款:“原本我和是知都在想这会不会是落乌青山上的土匪余孽做的,后来我问了问我父亲,他分析倒不一定就是土匪干的。”
“那会是谁呢?这求财给他钱便是了,只要不害人性命就怎么都好说。”阿四也有些着急。
陈是知叹了口气,无奈说:“咱们目前也只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