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深等不及。
晚间约尚大人说了事后,乐山想着闻铃母亲的事,没再让流光跟,她遣马独自去了一趟闻铃家。
越往前头走,越是荒僻的巷口,夜里安静,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吹。
乐山勒停住了马。
回头凛冽望了一眼。
说时迟那时快,她拔剑的速度不是一般剑客能比,便是这些日子不操练,想从她的手上夺她的剑,没百八十个人,都不能够。
忽而间,从屋檐上,围墙里,涌来大批刺客,乐山甩开了马绳,往高空中翻了个大跃身,从马上跳了下来。
与此同时,摇光居。
李适请沈璞饮酒。
好话说尽,李适只问沈璞,“当真不可与圣上一解吗,满朝如今都在议论你,小七,不过为了一个内室,你便是连周身荣辱都不顾了?”
沈璞遭受议论,祸及了太子,李适可不想与沈璞一般,再这样下去,非落个德行有失的名声不可。
沈璞如今,可是连自己母亲都敢关起来了。
所以说,除了内宅私密事,没有什么风向朝里不可吹。
沈璞态度坚定,几杯酒饮完,他道,“太子,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站住!”
李适逼急了,他阴狠地笑,“你我可是一条船的链锁,怕是这个事,你早已忘了,不过是家事而已,你若嫌难办,本宫帮你一把便是,何苦就闹得这样满城风雨。”
沈璞眯起了眼。
太子哈哈笑,“七郎,你那个内室,未免太要不得,瞧把你折腾的,这就帮你了了她,打明个起,你便还是京里最潇洒的沈家小侯爷,风流倜傥任你行,你唐唐一个八尺男儿,做什么要被一个女人束缚住手脚呢,七郎,你说我说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