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现在便去吧。”乐山对齐深说,“可若是喝闲酒,那就算了,有这个空,我还要去巡防营。”
齐深让她上马,“不是喝酒。”
不是喝酒,胜似喝酒的地。
她带她去了摇光居,乐山不想进,她拉着她进了。
“我已让人打听过了,这几日登门能去拜访李邈的只有户部的这位尚大人,今儿他恰与同僚在摇光居里饮酒,我拉你过去,一道”
“不可。”乐山摇头,“未到午时便在这里饮酒,不过是引人耳目的手段而已,尚大人无碍,我与他共事已久,知李邈信任他,是妥当的。”
“我自是知他是可靠的。”
“那你?”
“我也知你与尚大人关系匪浅,他如今还能进府见李邈,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做个说情,让他进府时,携上一个我。”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李邈。
“你当真要入府去看他吗?”
齐深执拗,“非去不可。”
乐山是真的心疼她对李邈的感情,何等感情才能到这个地步。
爱而不得,求而不得,却能长达十年之久。
一个人,怎么能把一段感情坚持得如此之久呢。
她也想问问自己,为何,她对沈璞,也非得这么执着呢。
所以现在放手了,尽管总是不能放得彻底。
“唉,我帮你说情就是,只是这时不合适,晚间待尚大人回府了,我再去找他。”
乐山本想的是,宫宴在即,届时李邈出席,趁这个时候,她也是能好好与李邈谈谈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