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棒梗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是最着紧棒梗的,一听到贾张氏的喊叫声就立刻冲了出来。
目光落到棒梗身上,棒梗此时正上吐下泻的。
“妈,奶奶,我嘴里好痒,难受死了,好难受。”
棒梗哭着喊着,身体痉挛,还颤抖着手想伸进嘴里挠痒,幸亏被秦淮如和贾张氏拦住了,要不然舌头都给挠出血来。
他这恐怖诡异的一幕,看的赶来的人都头皮发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孩子刚才也出去找人了,大晚上的别是碰到脏东西,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二大妈疑惑的喊了出来,引得大家伙更是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其它的事情好说,都是邻居,能出把力就出把力,但是这种跟鬼神沾边的事情就不一样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
“说不准,前几天隔壁院子一个姓梁的寡妇家一个小孩子好像就出事了,听说也是大晚上的出去玩,等回来时就不对了。”
李翠花听到二大娘的话,下意识的就将今儿胡乱听来的八卦说了出来,更是让大家伙心慌。
那个姓梁的寡妇大家伙多少有点印象,是隔壁机械修理厂的寡妇,长的很漂亮,,人也泼辣,拉扯着四个孩子。
听说她家也出过这事,更是相信了鬼神之说。
就是一大爷易中海这个爷们听到这里也有些害怕,他这辈子是在封建社会中长大的,本来就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相信的很。
更别说年纪越老,胆子越小,他对这些东西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来的。
知道棒梗有可能是染了脏东西,他也有些迟疑怕靠近。
他是想要棒梗养老不假,却不会豁得出去自己的老命。
易中海都这样,更别说闫埠贵和刘海中这两个老狐狸了,下意识的不说话隐藏自己。
“一大爷,一大爷,别信他们的话说,您给想想办法啊,棒梗不能出事啊。”
秦淮如看到众人退缩的模样,心都凉了,只能向唯一靠得住的易中海求助。
“……这个”
易中海见自己被秦淮如点了出来,就是一阵气恼,没奈何一眼扫向刘光天闫解成这几个年轻人,
大声道,“我年纪大了,捉不住棒梗,别伤了他,光天和解成,你们两个年轻小伙子力气大,赶紧帮衬一把。”
“我,我……”
刘光天和闫解成一阵气苦,尼玛你自己怕死,让我们两个顶上算怎么回事。
“别磨磨蹭蹭了,小心我告诉你们师傅去。”易中海火了,暗搓搓的威胁。
刘光天现在在轧钢厂,闫解成则在隔壁机修厂,都是没出师的学徒工,听到易中海要跟他们师傅说说,脸色很不好看。
“就知道欺负我们两个,傻柱不也是年轻人么,有本事你叫他啊。”
刘光天小声的滴咕,故意让大家伙都听到,大家的目光也有意无意的向何雨柱看来。
对于何雨柱这些日子的春风得意,大家伙是看在眼里,酸在心底,在想搞点好处的时候,又想他倒点霉,怎么都要平衡平衡不是。
李翠花就忍不住道:“对呀,柱子也行,柱子还没媳妇,火力旺着呢,就是有脏东西也怕他。”
“翠花倒是提醒我了,柱子是干部,放以前就是官呢,我听说当官的都是天上星宿下凡,身上有官气呢,不怕脏东西,他去最合适。”
“对对对,柱子去最合适,他和秦淮如关系最亲,他不去谁去。”
一群人生怕事情轮到自己身上,一下子就把何雨柱锁定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何雨柱就笑了。
去尼玛的,感情四合院里出了熟悉的几位禽兽,其他人也不遑多让,以往倒是小瞧了。
“好,我来就我来,什么东西,怕死就怕死,找那多借口。”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何雨柱来到刘光天身边冷哼一声,尖锐的讽刺了一句,这才在他难看的脸色中走到棒梗身前。
此时的棒梗已经快开始失去意识了,何雨柱伸出手检查了一番,在他的喉咙上抠了一下,棒梗立刻哇的吐了出来。
是酸水,棒子面和少量的土豆粉末。
土豆因为吃的早,消化的差不多了,只是依稀能够看到一点儿。
何雨柱这下已经确定了棒梗是中毒了,而且是吃了自己家发芽了的土豆中的毒。
“他没有中邪。”
何雨柱洗了洗手然后站了起来。
“切,你说没中邪就没中邪,装什么大尾巴狼。”
刘光天不屑的撇撇嘴,他就看不惯何雨柱出风头,凡事都要找个机会损两句。
“我知道他没中邪是因为我有眼睛有脑子,我看的到他吐出来的食物中有发芽的土豆,他是中毒了。”
何雨柱一言石破天惊,棒梗不是中邪而是中毒?
易中海第一个走了上去,在棒梗吐出的误会中伸出手指摸了摸,果然发现了绿色的土豆芽。
“看来是中毒了没错,发芽的土豆是不能吃的。”
易中海恍然大悟。
土豆是北方常见的粮食作物,很多人都有食用的习惯,发芽的土豆有毒是大家都知道的常识,何雨柱把这个问题点破,大家伙都明白过来,知道何雨柱说的是真的。
众人就不经感叹,何雨柱能当上主任果然有他的原因,单就这份眼力劲儿就是大家所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