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还是遇见冉秋叶的小学门口那个斜坡,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漏了沙子在这也不及时清理,
何雨柱本来就想入非非,冷不防轮胎打了个滑,他就只来得及抱住娄晓娥往坡下滚去,一连打了好几个滚这才停住。
“柱子,柱子,你没事吧?”
娄晓娥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何雨柱面前,紧张的看着他。
她被何雨柱保护的很好,连擦伤都没有,倒是何雨柱自己全身上下好几处擦伤。
“没事,只是一些小伤,你没事吧?”
何雨柱痛苦的活动了几下身子,只觉得浑身都痛,娘的,这下亏大了。
肉没吃着,遭了反噬。
“我没事,倒是你伤成这样怎么行,咱们去医院吧,厂里附属医院离这里不远。”
“别,咱们两个要是这时候去,明早指不定啥流言蜚语呢,我这主任也甭当了。”
何雨柱赶紧拦住了她,这可是流言就能杀人的年代啊,谨慎点没坏处。
娄晓娥脸上一红,也知道不妥,就沉默的带着何雨柱往一处地方走去。
这是一处废弃的水塔,年久失修,也没人处理,一直矗立在轧钢厂旁边。
何雨柱跟着娄晓娥进了水塔,看见她不知道怎么掏摸了下,水塔下方就露出一个小小的地下室,洞口很小,费力的钻进去才发现里面的空间。
简陋的一张休息用的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何雨柱吃惊的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这个破旧的水塔别有洞天。
“这个轧钢厂其实是我爸爸建的,他在建厂的时候担心会发生战争,就在水塔下面建了密室,好危机的时候保命。”
“不过终归是没用上,就成了我小时候玩的地方,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躲在这里生闷气。”
“以前这里还有吃的喝的,不过见过这么久,我爸爸也成了普通人,这里的东西得不到补充,只有一些简单的伤药了,希望还有用吧。”
娄晓娥从暗室里拿出一只小小的医药箱,发现里面还有未干涸的药水,顿时兴奋的叫何雨柱躺下,要给他敷药。
看的出来,娄晓娥居然得到过一些简单的医护培训,做起事来有板有眼的。
还知道让何雨柱先脱了衣服……诶不对,把衣服脱了清洗伤口,然后再敷药。
其他的地方还好,何雨柱负责稳她负责抖就好了,只是何雨柱脸上的伤就不好弄了,两人面对面,都能呼吸到对方的呼吸。
何雨柱一不小心还看到了山丘。
这可是好东西,苍山负雪,顶有红梅,一向是绅士们缅怀留恋,吟诗作画的对象。
何雨柱自认为是个文人,就看的认真了一些,不过都是怀着科研的精神,并无半点邪意。
娄晓娥似乎察觉到了,白皙的脸庞肉眼可见的红起来,宛如绯玉。
“晓娥”
何雨柱干咳一声,喉咙有些干,声音中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
“嗯。”
娄晓娥声如蚊蚋,身体却是细微的颤抖了起来。
下一刻,她闭上了眼睛。
这是默认,这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解渴。
白老头千多年前就解释了,还给了使用说明书,嘈嘈切切错杂弹,然后就能取得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的效果。
嗷呜
何雨柱差点吼叫了起来,立刻伸出手将她拥入怀中。
正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何雨柱此刻都顾不得娄晓娥是许大茂妻子这回事了,只想将她法办了。
反正底线这东西,挪一挪总是不会破的。
可惜,都到坦诚相待的阶段了,娄晓娥忽然在何雨柱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那样……”
娄晓娥的闭着眼睛,脸上无限享受的沉醉表情,嘴上却喃喃自语,说着抗拒的话。
说完睁开眼,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推开何雨柱放在自己身上的大手,从床上跳了下去羞怯的穿衣服去了。
“娄晓娥,不给何撩,你这是要人命的!”
何雨柱低吼一声,却只能看着娄晓娥羞怯的跑了,再也没有回来。
“娘的,这算怎么回事啊。”
何雨柱无奈的身子一闪,就躲进了空间里,把洗髓液喝了。
洗髓液按时发作,排出体内脏污的同时,似乎把何雨柱的内心也洗涤了一遍,那一点儿火苗顿时就熄了。
在空间里发泄了半个小时,看到薯苗已经抽了苗,何雨柱的心情才好转起来。
回到四合院,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四合院里遭贼了。
还是三家,一个是二大爷刘海中家的,少了两个鸡蛋;
三大爷早就算计到了一切,自然没给人下手的机会,只有于莉房间里倒是少了十几颗大白兔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