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吕布去王允府都是晚,既记得典宇的提醒,极为低调,又有王允派人暗中为他打掩护,贾诩想知道吕布的行踪,那实在是困难。
“然而盯吕布很难,可盯我的这个邻居,不是容易很多?”
……
太阳晒屁股的时候,吕布终于醒来,头脑感觉昏昏沉沉,浑身剧痛,还提不起精神!
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吕布许久没想起来,直到感觉到旁边有个人靠着自己躺着。
“小,小姐!绮罗小姐!”
吕布乍一看惊喜,再一想,吓得坐了起来,腰裹着被子,连连后退。
绮罗也醒来,伸了个腰后,妩媚地白了吕布一眼:“讨厌,将军这就嫌弃奴家了?”
吕布下意识地摇头,可想到这是董卓相中的女人,不由地心里一阵恐惧。
“小姐,我还有事,先行告退,我会来向小姐赔罪的!”
吕布穿了衣服,就仓皇地跑出去,却见院子里,王允背着他坐着,周围满是丫鬟,堵的水泄不通,吕布根本出不去。
“司徒大人,在下死罪!”
吕布心里害怕极了,直接跪了下去。
不打招呼就睡了堂堂司徒的闺女,那传出去董卓确实可以杀了他,
何况,这绮罗原本就是董卓相中的女子。
王允此刻心里那个美,自己早已反复盘算了几千遍的妙计,如今已经顺利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此刻的他,自然是踌躇满志,觉得天下都在他的算计中。
慢条斯理地回头后,王允叹了口气:“奉先,老夫看你同是并州老乡,想和你喝喝酒,解一下思乡之愁,谁知你竟然……”
“唉,若是旁人,老夫就是送你也行!可绮罗是太师看的人,你如今竟然把她这样了,太师若是知道,老夫固然要倒霉,可你也绝对活不了!”
吕布吓得六神无主:“司徒,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喝多了,我没想这样的!司徒,既然咱们俩是栓在一起的蚂蚱,那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保命?”
“保命?开玩笑,长安一带是太师的天下,你我怎么保命?除非太师死了,否则你我难逃一死!”
“太师死了??”吕布一脸懵逼,“太师身强体壮,怕是还得活几十年,等他死,那太难了!”
王允也不想今天就把事情说破,于是先让吕布离开:“你先下去,此事切不可声张!老夫在长安也有些人脉,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也许还有一线转机。”
吕布立马逃走,却又被王允叫住:“找死啊?等晚再走!”
于是吕布只好退回房中,绮罗早已得了王允授意,又是倒酒,又是温柔软语,对吕布百般讨好,吕布又见王允府一切如常,就觉得事情也许没那么严重,稍微宽了点心。
到了晚离开时,王允又叮嘱了吕布一番:“李儒此人最是精明,又是太师忠实的鹰犬,你一定要尽量避开他,免得被瞧出破绽。”
吕布一一记下,离开王允府邸后,却突然感觉身体被掏空,过去的骄傲自大荡然无存,如今感觉自己就是一株无根之萍,不管是谁,都能让他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