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后,吕布低调无比,能不出去就不出去,除了董卓召见,几乎谁都不见。
当然,这期间王允为了拉近二人的关系,还是不时地请他过去,让绮罗悉心服侍。
……
李儒这段日子里,神经都被典宇吸引,都没怎么注意吕布的异常。
“什么?今天那人又在大门口坐了一天?”
“好家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在大门口枯坐多久!”
在李儒等的抓狂的时候,典宇却注意到了一个情况。
“李儒这家伙,不会以为我每天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吧?若他真的这么想,那他就失算了。”
“吕布这家伙一向鼻孔朝天,这几日却不见领兵巡防,很明显他已经被王允给苟住了!”
“看来,我也到了行动的时候了!王允,凭你也想控制吕布?”
于是典宇就叫了个婢女过来:“去吕布府传个话,请吕布过来喝酒。”
那婢女先去了李儒府,李儒听说只是喝酒,也不以为意:“此人大概是又想让吕布引荐他去见太师了,由他去!”
不过婢女到了吕布府后,吕布却直接叫人把她打发走:“身体有恙,不能赴宴。”
婢女回来转告典宇后,典宇眼珠一转,就亲自去了一趟吕布那边。
吕布不想见典宇,但是他的家丁却根本拦不住典宇,不多时,典宇就立在吕布对面。
“将军,想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啊。”
吕布此时根本不想那五百斤黄金的“友谊”,见典宇执意进来,不由地一阵烦躁:“都说病了,今日不见!你速速退下,若惹恼了我,休怪我不客气!”
典宇却只是笑笑,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是坐了下来。
“你找死!”
吕布如今性命都随时不保,脾气比从前都暴躁,直接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不过如今吕布没有画戟没有赤兔,赤手空拳想拿下典宇,那是做梦。
灵活地避开吕布几下出手,典宇冷笑了一声:“吕布,我知道你得的是心病,我今天就是来给你治心病的。若我所料不差,你已落入王允的算计,被他逼的走投无路了吧?”
吕布突然停了下来,惊惧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出去把外面的家丁斥退,又关了房门,紧张地盯着典宇。
“你还知道什么?我想起来了,你说王允会请我去府,他就真的叫我去了!你说,你是不是王允的人?你究竟是何居心?”
典宇冷笑:“我若是王允的人,何必来此见你?看你这模样,呵呵,是不是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