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干回了房中,让人唤了景暮雪与易安馨过来,景暮雪赶紧摇着已有些丰腴的腰肢迎了上去,笑得风情万千。易安馨只抬眸冷冷瞥了一眼景暮雪,便静静的跪坐在了一旁不再多言。下人如往常一般送了美酒过来,景暮雪双眸一亮,抢在查干前面将酒壶牢牢的握在手里。
“殿下,让奴婢替你斟酒吧!”景暮雪不由分说的取了酒杯,扬起手中的酒壶,一道银色的瀑布飞流直下,不偏不倚的落入杯中,丝毫未外溅一滴。查干高喝一声:“好!”搂着易安馨的盈盈细腰哈哈大笑起来。
景暮雪虽行动不便,却仗着舞技了得,双手举着杯子踮起脚尖翩翩一转,顿时惊艳绝伦。随着那桃色的长裙如花瓣一般在空中铺展开来,查干只觉得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目光贪婪的流连在了景暮雪裙下露出的半截如藕般白嫩可人的小腿上。景暮雪转至背对查干时,脸上一抹厉色闪现,右手食指悄悄一点玉扳指上的机关,神不知鬼不觉便将扳指内的药粉下入了酒中。景暮雪舞罢,放下袖袍露齿一笑,莲步轻移到查干身边匍匐下了身子,将手中酒杯高举过头,娇滴滴的出声唤到:“殿下,请。”
景暮雪身子一低,那藏在衣衫下愈发丰盈的酥胸便隐隐显了出来,查干已被迷得晕晕乎乎,伸了手先不接酒,倒是伸进了景暮雪的领口中在那雪白的玉团上狠狠一捏。景暮雪一声娇喘,险些没将杯中的毒酒洒落了出来,不由得心中暗恼,又赶紧往前爬了两步,贴在查干的身侧娇嗔到:“殿下!你轻着些!别洒了我的酒!”
查干早被景暮雪撩得下腹一片滚烫,喘着粗气将景暮雪的衣领往两侧一拉扯,几乎裸露出一整片摄人心魂的上身来。查干将唇凑在景暮雪修长白皙的玉颈上反复磨蹭,嘴里含含糊糊到:“怕洒就把酒杯扔一旁去,我瞅着你倒是更秀色可餐些。”
景暮雪心中不由得暗暗着急,查干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景暮雪掌心的酒杯几乎快持不稳当,眼看着有些酒水已顺着杯沿流了出来。一时间景暮雪已是有些绝望,查干已淫笑着解开了裤带,俯身压了过来。
景暮雪双眸微闭,几不可察的轻叹了一声,只得无助的随着查干的动作身子往后仰去,右手却仍执着的竖直了酒杯。查干心中欲火正旺,刚要撩开景暮雪的裙摆,一双芊芊玉臂却毫无征兆的从后面环了过来。查干顿时一愣,只听得易安馨在自己耳边呵气如兰到:“殿下,你怎的只照顾姐姐?姐姐肚大如鼓,哪里有我来得妩媚?”
易安馨嗓音软糯,撅起嘴轻轻在查干耳后一吹,查干心神一阵荡漾,忍不住转过头往后一看,瞬间便直了双目。易安馨不知何时已将身上衣衫尽除,只余一缕薄纱缠在股间,秀丽端庄的容貌配上那极尽美艳的酮体,巨大的反差反而让人看得挪不开眼。查干正愣神间,易安馨却拉直了查干的身子直接贴了上来,坐在查干的腿上一边浅浅低吟一边摇起了腰肢。查干被易安馨一撩,注意力又放在了易安馨的身上,觉得果然还是这盈盈细腰看着顺眼些,红着双目将易安馨一把搂进怀里四处搓揉起来。易安馨冲着景暮雪挑衅一笑,如寻常争风吃醋的妻妾般口中轻蔑到:“姐姐敬杯酒也就得了,这伺候殿下的事还是交给妹妹合适些。”
景暮雪略略一愣,又赶紧回过神来,带着哭腔贴上查干的背脊委屈不已:“殿下!明明是我在先,你怎的又被那狐媚子拐了去?我也是可以服侍殿下的!”
查干顿觉有些为难,又颇为自得,这堂堂墨国公主与亲王嫡女竟为了自己争执不休。查干心里一飘飘然,警惕性自然也就放至最低,有些不舍的扭头瞥了一眼景暮雪高耸的双峰,又实在放不开怀中的温香软玉,只得温声抚慰到:“你身子不便,先让馨儿服侍,待会儿再唤你可好?”景暮雪捧着酒杯,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甚是楚楚动人。查干有些心软,还待多说两句,易安馨在查干怀中不悦的蹭了蹭,出声催促到:“殿下,快些!”
查干匆匆忙忙低头将景暮雪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急不可耐的扔了句:“罢了!酒也喝了,你莫再多闹!”易安馨一声嗤笑,得意的与查干扭做一团,两人当着景暮雪的面毫不在意的缠绵起来,笑得甚是欢愉。景暮雪看似黯然的用袖袍掩了眼眸退到一边,嘴角却情不自禁的高高翘起,心中暗道查干此番是劫数难逃了,而那小贱人也活不长久。景暮雪却不曾料到被查干压于身下的易安馨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脸上浮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景暮雪得了手,待装作伤心不已的模样寻着机会出了屋子,便匆匆忙忙的赶往小花园深处。杨蕃正在树后等得心急,一听得这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赶紧从树后探出头来,正见得景暮雪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着疾步走了过来。杨蕃招了招手,景暮雪会意,趁着四下无人往树后一躲,低声娇笑着跌入了杨蕃的怀中。
杨蕃一见景暮雪这轻松自若的神情,顿时欣喜到:“可是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