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轻敌了!但是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两口刀没命的砍来,秦明性发,那大棒也是如狂风暴雨,斗了三十合,曾升不敌,秦明瞅准机会,一棒磕飞了曾升一把刀,接着朝他脑门砸来。
史文恭见曾升遇险,一提胯下照夜玉狮子,催动战马,快如闪电,一枪架住那大棒,曾升吓的冷汗都出来了,一夹马,逃回本阵。
秦明接住史文恭便厮杀,晁盖道:“史文恭这厮骁勇,秦明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斗不二十合,秦明力怯。
“小弟来到梁山,寸功未进,就让小弟来会会他!”卢俊义说话了。
这敢情好了,要说马战,目前梁山上能和史文恭一战的,只有卢俊义了!
说话间,史文恭奋神威,一枪刺中秦明大腿,秦明啊一声大叫,往回败逃,史文恭催马来赶,哗的一枪就奔他后背刺来,冷不防斜刺里一枪刺出,荡开他的枪,却是卢俊义杀到了。
史文恭略感惊讶,梁山上还有这等高手?抬眼看这人,却不认识,于是问道:“来将可留姓名!”
“河北卢俊义,乃是周侗先生的大弟子。”卢俊义淡淡说道。
史文恭心里一震,卢俊义,周侗的大弟子,那不是自己的师兄么?卢俊义早出师门,史文恭是后来拜师的,是以不认得。
史文恭将枪撤回:“卢俊义?原来是师兄到了!”
卢俊义讶异道:“我是你师兄?”
“是啊,小可也是周先生门下。”
“哦,”,卢俊义眼珠转了几转,面色登时缓和,“原来是师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幸会。既然如此,你怎么帮着曾头市与梁山为敌?”
“师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曾头市再怎么说,也是朝廷的,背靠官府,而师兄投靠反贼,这是怎么说?小弟劝师兄弃暗投明,共保北宋!才是正道啊!”
“师弟,你难道不知,朝廷昏暗,乌烟瘴气,所以我才往梁山聚义,与晁头领一起替天行道!我劝师弟弃暗投明,共保梁山泊!”卢俊义劝道。
曾弄这边见两人聊上了,心里不定,曾升说道:父亲,史教师怎么与贼寇交谈起来了?”
“哼,”苏定冷笑一声,“这可说不准了,史教师见我曾头市不利,或许想在背后捅刀子呢!”
在曾头市,史文恭由于武功高绝,始终压着他一头,他只能做个副教师,让他心里极为不爽!什么时候能将这小子赶走了就好!
苏定和史文恭,向来就不对付!
曾弄沉吟不语。
接着,卢俊义又与史文恭拉起了家常,问他何时离开师父,何时到的曾头市,又说曾头市为金国奸细,切不可为他卖命。
两人说够多时,史文恭忽然回过神来,将枪一招:“师兄,你我各为其主,既然说你不动,小弟只好得罪了!”
“哎,师弟,我不想与你动手,这一阵,算我输了!”卢俊义叹气道。
史文恭心里有气,说道:“师兄怎可说这般话,战场之上,不讲什么师兄弟的情分,小弟就向师兄讨教几招,师兄不要留情。”
说罢,两人枪一举,就斗在一处,乒乒乓乓打了四五十合,居然不分胜负,果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晁盖看的出神,这两人,那都是好手啊,超虎的存在,马战无敌!他看两人斗够多时,下令鸣金,唯恐伤了哪一个,卢俊义听到,将马一拨,回了本阵。
晁盖便命扎营,卢俊义回来,喜道:“大头领,小弟依着你的话语,与那史文恭说了多时,我看曾头市那边,低声议论,恐已疑心了。”
“员外做的好,让曾头市猜忌史文恭,咱们就有机会了。”
晁盖大喜,只是四面围定曾头市,并不进攻,又命时迁潜入曾头市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