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真得训练一下自己员工了，连我的速度都跟不上，还拿什么保护我？”杨玉清笑盈盈地说道。

“那你刚才的行为算是一个测试咯？”罗瑞走向大楼另一侧的观光电梯，这楼层不少，与其等它下来，不如带杨玉清先做另一个电梯，自己还可以抽抽烟。

“也算，也不算。”杨玉清跟在罗瑞的后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我冲出来的目的一是想多跟你待会儿，二是让张友知道你的重要性不亚于我，其三自然是锻炼一下那俩傻大棕熊的反应速度。”

“不愧是商人，牛逼。”罗瑞说，“不过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跟我待一块，何必求于一时？”

“嗯嗯，对呀，为什么呢？”杨玉清俏皮地说道，“不知道，我乐意。”

一路走了过来，罗瑞才发现这栋大楼里的绿色植被真的不少，每一个好像还都是不一样的品种。可是虽然有不少植物，却很少见有花朵的存在。

没用太久，罗瑞与杨玉清就来到了大楼的另一次，正如之前十位女士所说。这里有一个大门紧闭的安全出口，不远处就是一个不大的吸烟室，吸烟室与观光电梯一样，都是通体玻璃制成。

我抽根烟，你先上去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老板。

罗瑞口中的烟嘴已经有点湿湿的了，不过这倒是使得薄荷的味道更加明显了一些。

“也给我一根，我也要抽。”杨玉清认真道。

“真的不用等我的。”罗瑞说。

“谁说是想等你了？不要太自恋了好吧，我是真的想抽了而已。”杨玉清嘴角上扬，似乎在嘲笑罗瑞的自以为是。“你不是真把自己当主角了吧？”

‘卧槽！糗大了，本来还想装个逼！’罗瑞心里一万只柠檬第跑过。

罗瑞故作淡定道，“抱歉，是我先入为主了，我只是觉得女生都不会抽烟。”

“你性别歧视吗？”杨玉清推开吸烟室的门，冲里边偏了偏头，“来吧，天书。”

罗瑞从亮黑色的烟盒中又抽出一支，“给，主要是我认识的女生都不会抽烟，这不能怪我。”

“谢谢。”杨玉清熟练地掐爆藏在烟嘴里的爆珠，“跟别人谈生意，你要是不会抽烟，他们会觉得你像个小孩子，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下一些很弱智的陷阱，这很浪费时间。所以我就给它学会了。虽然抽烟确实挺high的，但是我并没有瘾。”

“嗯哼。”罗瑞点燃了自己的香烟后，把火机递给了杨玉清。“抽烟不可能不上瘾，你觉得自己没有瘾，是以为你没有尝试戒掉它。”

杨玉清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我上次吸烟还是两个月前和一群老头谈生意的时候。”

靠在玻璃墙上抽烟的杨玉清，小家碧玉的形象感被不断地缩小，她成熟鬼魅的形象被无限放大。

烟如厉鬼，夺人魂魄。

烟如魑魅，慑人心扉。

“看来有钱人之所以有钱，都是有他的道理的。”罗瑞被烟熏得眯起眼睛，“你身为商人，会干不挣钱的事吗？例如，搞个什么莫名其妙的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