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玩玩而已。”杨玉清轻轻地弹了弹烟灰，眼神中似乎写满了忧虑，“这段时间我想给自己放个假，有些事情我需要搞清楚。”

“什么事情？”

“一些事情。。”杨玉清抿了抿双唇，敷衍道。

“好吧。”罗瑞说，“不过你有这样的财力，想搞清楚某些事情还不是易如反掌。”

“这不是雇佣侦探能查清楚的东西。”杨玉清看了看手里已经燃至一半的香烟，“这是什么牌子的，抽着真是让人不舒服。”

这句不舒服，有可能不是因为香烟的味道。有些人想到一些不愿意想到的事情时，嘴里的味道会变得异常苦涩。

“万宝路的黑冰。”罗瑞坐在一在椅子上，说道，“看你之前的小操作，还以为你很熟悉这样的烟。”

“没有，以前有抽过类似的。”杨玉清掐灭了烟，“不好抽不好抽，这种烟又难抽又不提神，抽他干什么？”

“没钱啊！这烟是这个价格中最带感的了。”虽然罗瑞没有抽完，但也是掐灭了烟，“走吧，上去了。”

杨玉清推开门第一个走了出去，似乎早就已经受不了万宝路的味道。

大楼另一侧的电梯也是停在一楼，门口不远处还堆积着一些杂物，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人光顾这个电梯的缘故，还是距离安全出口近的原因。

“为什么不去帮你的父亲？”杨玉清走进电梯，幽幽地问道。

罗瑞动作明显一顿，“你通过一个名字就能查到这么多？”

“我们没有查到太多，这一点才是我最感到怀疑的。”杨玉清摁下顶层键，电梯门缓缓关闭，“我们现在只知道你的父亲是一名在制衡集团权力很高的人，那个全世界最为神秘的公司。”

“和我无关，你们的消息出错了。”罗瑞假笑着，并刻意地挤出眼角的皱纹。

“我们用来调查制衡集团和你的黑客都失踪了。”杨玉清面无表情道，“我们在加拿大设立的网络安全分部的人全部消失了。”

罗瑞总算是明白了杨玉清跟下来的理由，原来真的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啊。想到这一点，罗瑞还有点小失望。

“这才是你摆脱粘人保镖的原因吧。”罗瑞问。“真是商人嘴里没一句真话，亏我之前还相信你真的不会说谎。”

杨玉清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

“你就不怕这电梯里有监控吗？”罗瑞四下看去，还真就没发现一个监控。

“这个电梯是才刚刚装修好的，本来是不打算开放的，所以不可能有监控。”杨玉清说，“之所以可以运行，是因为我让我们黑客骇进了大楼的系统打开了它。”

“喂，它不开放自有它的理由吧，你就不怕出事儿？？”罗瑞话音未落，电梯发出咔咔咔的巨响，每一次震动电梯的速度都会减弱几分，最终悬停在了空中。

“你看，你看，你看。出事儿了吧！”罗瑞紧紧地扶着周围扶手。

杨玉清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优雅，“这也是我干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