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就算了,他现在都怀疑玛依莎那女孩眼神是不是不好使,她那句慈眉善目,听得他都快吐了。
这也是个没被社会毒打过,暂时还拎不清的单纯姑娘。
于海棠也想站起来,于莉一把拉住她。
最近闲话太多,公公闫埠贵提醒她了,看好妹妹,别动不动往人屋里跑。
苏长山走,三位大爷谁也不敢拦。主要今天也没什么正事,就是欢迎新邻居,认识认识也就散了。
“这个……我虽然在七号车间,但是跟老奎也认识很长时间了,以后做邻居了,大家常走动,是吧老奎,没事我那屋喝茶。那个……你闺女叫什么来着?”
刘海中派头十足、大马金刀坐在那里,不苟言笑的说道。
“我叫玛依莎巴图尔,叫我玛依莎可行了。”玛依莎微微笑道,精神方面已经没有刚才活跃了。
她语言组织能力还不太熟稔,这句可行了把能言善道、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利索的皇城根邻居们逗笑了。
“玛依莎,你跳舞跳那么好,要不给大家来一段?”刘海中见过好几次她跳舞,真是活灵活现跟个小蝴蝶似的。
玛依莎看了看前院东头那间屋子,摇了摇头:“我就不嫌丑了,改天跳吧再。”
刘海中讪讪一笑,脸有点挂不住,这小丫头叭叭挺能说,以为是个懂事的,原来这么不识抬举。莫不是嫌我地位不高?
刘海中锤了一下大腿,他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要不然以他的资历,早就混进管理层了。
不至于现在被一个厂里的后辈小丫头拂逆了面子。
玛依莎坐回父母身边。
“怎么回去了?再讲两句啊。”许大茂冲她招手。
玛依莎轻轻一笑,矜持的摇了摇头。
散会后,好不容易等到后半夜。
贾张氏擦了擦脚,端着洗脚水偷偷来到前院。
顺着墙根往东走,东头就是苏长山家,这是她的老路线,次泼洗脚水也是这么过来的。
只有这个路线最保险,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
满院都没有灯影,她放心多了。
弯着腰,偷偷的往苏长山家门口潜伏。
泼完半盆洗脚水,借着月光,一抬头发现晾衣架有只猪耳朵。
贾张氏顺手摘了下来。
“黑心的苏长山,整天吃香喝辣的,棒梗的医药费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猪耳朵就当是利息了!”贾张氏心里骂了一句,把猪耳朵放进口袋。
这一片泼了水,她只能后退几步绕着走。
一直退到花坛边,这里地势高,水蔓延不到。
她心里舒服极了,这么大一只猪耳朵,今晚就切一半腌,明早和香油,吃起来一定嘎嘣脆。
啪!犹如爆竹贺岁,地发出一声巨响。
“我……日你个仙人呐!”
贾张氏摔倒在地,这一嗓子惊天动地,直接把黑夜唤醒,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了起来。
“哪个缺德狗东西!这是要我的命啊!”
贾张氏低头一看,一个巨型老鼠夹,死死咬住了她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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