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章(1 / 1)大佬总要我搞死主角(系统快穿)首页

当夜,庄纯决定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去猛刷男主好感,她来这个世界都四年了,男主好感勉勉强强蹭到十二点,庄纯简直欲哭无泪,她打探到男主独自去了一趟练武场,趁着夜色正好,她特意在男主回房的必经之路大摆了迷魂阵,拿出了百花宫特制百花酿和凤尾琴放在凉亭里的台子上,摆好了装X的架势,指尖勾起琴弦,开始弹她唯一会弹的……沧海一声笑。    庄纯觉得,穿古最烂的梗就是沧海一声笑,唱但愿人长久,还有弹十面埋伏。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要去扑烂梗……    毕竟她这身低配版东方不败套装……和沧海一声笑更搭哦!    严昉起刚刚练完新拿到手的干将,夜色正浓,练武之人五官灵敏,很快不远处便听到渺渺琴声,伴着女子轻灵的浅唱。沧海一声笑调子磅礴大气,又带着江湖中的随性自在,严昉起不免好奇起来,寻着琴声走过池上的矮桥,寻到了凉亭中的起范儿的庄纯。    夜色中的女子白衣似雪,红袍似火,即使穿着男装,也挡不住她的风情万种,却因为男装打扮显得恣意张扬,她望向了他,红唇勾起,纤指搭在琴弦,琴声戛然而止:“可是本宫打扰了盟主清梦?”    严昉起一时有些羞怯,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有没有,是我刚准备回去听到声音就来看看。”    庄纯用袖角掩唇噗嗤笑出声来,她眉眼弯弯,拉着袖角摊手示意道:“如果盟主无事,不若一起喝酒赏月,促膝长谈?本宫拿了百花宫特制的百花酿,特意拿了两个酒杯,想要等个有缘人,盟主要尝尝么?”    严昉起呆呆的问道:“百花宫……特制?”    庄纯大笑了起来:“盟主可别担心,没毒的,只是果酒罢了。”    严昉起尴尬的挠了挠头,坐在了庄纯对面,看着对面女子玉指纤纤,拿着碧绿的酒壶姿态优雅的将浅色清澈的酒液倒进碧绿小巧的酒杯里,她将其中一只酒杯推给了严昉起:“虽是果酒,也有些后劲儿,盟主也勿要贪杯。”    两人把酒言欢,谈论天南地北,严昉起只觉得她虽然年纪轻轻却见多识广,对很多东西都深有见解,竟觉得相见恨晚。    庄纯见酒过三巡,后劲儿慢慢上来,严昉起也有些微醺,庄纯心道可以猛刷好感了,严昉起的优点也是他的弱点,太过善良,如果女人在他心里是需要怜惜的对象,他就有一种蜜汁责任感,觉得一定要对她好,他单纯的把这种责任感错当成了爱情。    庄纯做出微醉的状,幽声道:“今天其实是本宫的二十岁生辰呢,但本宫却宁愿从未诞生过。”    严昉起一愣,不由自主问道:“为什么,生辰不是很值得庆祝的事情么?”    庄纯苦笑道:“本宫从生下来就注定是痛苦,为了制毒,百花宫的传人必须成为毒人,不但百毒不侵,而且浑身都是毒。从小便要吃各种□□,在濒死时再用解药救回,还要吃了药在毒物堆里每天被咬的半死,每日度日如年的受苦……被生下来究竟要做什么呢……”    说罢似回忆起了什么痛苦蹙眉啜泣起来。在月色下美人含泪总是惹人怜爱的,再加上微醺的气氛正好,严昉起心中怜心大盛,忍不住凑过去轻轻揽过庄纯的肩膀,笨拙的安抚起来。    庄纯却微微推开了严昉起,含羞带嗔的斜睨了严昉起一眼,娇声道:“盟主,男女授受不亲。”    严昉起被美人风情万种的一瞥看的骨头都酥了一半,他耳尖都泛红起来,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他不停的给自己灌酒,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感觉只要她此时让他去冲锋陷阵,身死也不会犹豫。他竟早已俯首称臣。    而不远处,邓雪莹默不作声的望着,眼神莫名,手却握紧了拳头。    她看了一会儿,扭头走了。嘴角含着疯狂而扭曲的笑意。    她一直有个秘密。她并不是邓康成的亲生女儿,她的母亲在外面偷了汉子怀了她,邓康成知道她不是亲生女儿后,生生把母亲折磨致死,折磨完了母亲,父亲又折磨她。连她一直敬爱的兄长也抛弃了母亲和她,对她们母子二人冷嘲热讽,她那时还不过十岁,本来是所有人掌心里的小公主,突然父亲和兄长都开始辱骂欺辱她,她不怨母亲,她一直都知道当初母亲是被那个被她称作父亲的人强行婚配,母亲一直郁郁寡欢。    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邓康成强行玷污了她。她不敢说,也不能反抗,她找到了兄长,向他求助,将他当做最后的希望,可兄长转身就告诉了父亲,还和暴怒的父亲一起□□了她。    她就像个低贱的暖床奴一样,被邓康成和邓仁礼肆意欺辱,她怨恨男人,怨恨这个世上所有的男人。更狠将她拖入地狱的邓式父子。可恨两人人前还装作对她好的像真的把她当做女儿妹妹一般。可她无力反抗,反抗只会被更加残暴的对待。    她开始喜欢上了女子,十七岁的时候她爱上了一个对她特别好的小侍女,她好不容易觉得这世上有了些温暖。可很快便被邓氏父子发现了,两个人脱下了世人面前谦和有礼的皮囊,狰狞的将小侍女在她面前玷污虐待至死。她开始变得麻木不仁,从此任由这两个恶鬼欺凌。    今天她又碰到了百花宫的宫主,她虽然只是像个顺水人情一般对她好了一点,温柔了一点,她却像久旱逢了甘霖,想要死死抱住这仅存的善意,真的又如何,假的又怎样。她情愿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偏偏,总有男人,那些恶心的男人要来抢夺自己喜欢的人。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她敲开邓康成的房间,果然邓仁礼也在,这两人不知在商谈些什么。    在人前威严祥和的邓康成,见到进来的人是邓雪莹,便换上了丑恶的嘴脸:“这不是小雪儿,今个儿居然主动过来求欢么?”    邓雪莹充耳不闻,她也不像别人眼中嚣张泼辣的模样,她乖巧的垂着头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我刚才回来路过严昉起的住所,我听见他辱骂父亲和哥哥,还说迟早要端了明心宗,想着事关明心宗,便来和父亲哥哥知会一声。”    邓仁礼今天又在严昉起处丢了面子,自然大发雷霆,添油加醋的煽动邓康成的怒火,邓康成果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起来。    邓雪莹垂首,勾起一抹诡异快意的笑来。“我觉得他迟早要对明心宗不利,不若父亲想办法让明心宗和炎阳山庄联姻,安插了眼线进去,以防不测啊。”    两人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一致决定让邓雪莹嫁给严昉起,对于他们来说,邓雪莹不过是他们玩烂了的玩具,又培养的不错,而且以嫁女儿的名义,谅这厮也不敢拒绝。    邓雪莹乖巧的应下了,退了出来得逞的笑了起来。    她静静等着严昉起醉醺醺的回去倒头就睡,她翻身进了屋,燃起了迷魂香,轻轻趴在严昉起耳边轻声重复的说道:“你马上就要和邓家小少宗主结婚了,她常娉婷算什么东西,把你对常娉婷的不满都发泄出来吧。”她很久前在街头上出于好玩跟一个卖艺的老人学了催眠术,不过练武之人都意志坚定,她也不能用,如今趁他醉酒昏睡,正是意志薄弱的时候。她看严昉起皱紧了眉头嘴里嘟囔了起来,满意的离去。    她又赶往常娉婷的住所,敲开了她的门。    “你大半夜来做什么?”常娉婷看来人是邓雪莹,语气不善的开口道,“你邓大小姐半夜不睡觉,还要来扰民么?”    邓雪莹却做出惊慌欲哭的拉紧了常娉婷的衣袖:“常小姐!救救我!刚才我路过父亲的房间,听到严盟主跟我父亲说要娶我,让炎阳山庄和明心宗发扬光大,父亲也同意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呀!常小姐不是严盟主的未婚妻么,求你帮我劝劝严盟主放过我吧!”    常娉婷甩开她的手,尖叫道:“你骗我!表哥怎么会主动要跟你联姻!你骗我!”邓雪莹也做生气状:“你若不信我就算了,不信你去问你的亲亲表哥去,不然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说完一跺脚扭头擦着眼泪跑走了。    常娉婷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胡乱穿了鞋子外套蹬蹬蹬跑到严昉起房间,看他一身酒气睡的正香,愈发信了邓雪莹的鬼话,她拉起严昉起摇醒了他,尖叫着嘶吼道:“表哥你为什么要娶邓雪莹!!不是一直要娶我么!我为了你!我二十几年都把自己当成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严昉起因为被催眠迷迷糊糊的说了起来,像是醉醺醺的样子:“我就是要娶邓雪莹了,这样跟邓家就能冰释前嫌,山庄还能发展,我的位子也能稳固……你常娉婷算什么,不过是个跟屁虫罢了……整天跟在我后面管东管西的烦死人了,以为你是什么啊,真把自己当我妻子?我只是看在跟常家的交情才容忍你……”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又瘫在床上睡了过去。    常娉婷默默的任由眼泪肆意流淌,看着沉沉睡去的严昉起,狞笑道:“表哥,我竟不知……你一直如此看待我…可我一直都是表哥的新娘子啊…”    “表哥你休想逃离我!我要让你一无所有!只能靠着我活下去!这样……就是婷婷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