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祖宗来咯(1 / 2)今天大佬也在下跪呢哦首页

靳简寒开车送陈瑶和弦歌儿回去的时候,他还冷着个脸。

以及他兀自一个人冷着个脸的时候,弦歌儿还在车后面潇洒睡觉,睡得好像梦里有满汉全席似的,偶尔吧唧那么两声,睡得甚香。

刚才他在包厢里被拖进洗手间受折磨时,谢沭来敲洗手间门问怎么了,陈瑶叫醒了弦歌儿问认不认识他,其他不明白发生何事的急着问怎么了,包厢里乱成一片。

最后是他听到弦歌儿过来敲门问他怎么样,弦歌儿问出“寒哥哥,你还好吗”这句话时,声音里有明显没憋住的笑意,他心情是被气得不行,但肉体瞬间不疼了。

大概是他受折磨,让祖宗弦歌儿开心了,逗笑到祖宗弦歌儿了,所以他没事了。

他从洗手间出来后胡扯了个解释,对谢沭陈瑶说他从奶奶过世后,晕了两次,身体就产生一些痉挛现象……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谢沭陈瑶两脸同情,而弦歌儿还在憋笑。

弦歌儿应该是很不擅长憋笑,在那儿低着脑袋扑哧扑哧发出吐泡似的笑声,肩膀也跟着一耸一耸的,肉眼可见的笑到她双耳通红。

这大晚上的,他被折腾成这样,他心情哪能好。

靳简寒之前被爷爷训着加班没能给谢沭过生日,他既然来了,就没有再走,一直陪谢沭到时间走过十二点,局散了,给众人叫了安全车,他开车送剩下的三人回去。

靳简寒的研究生工作室公司的合伙人之一,就是谢沭。谢沭搞软件工程,在这方面是天才型人才,也是靳简寒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谢沭坐副驾驶,回头看弦歌儿在后面没心没肺的睡着,再转头看靳简寒一副想杀了弦歌儿的表情,没忍住笑了好几次。

“原来她口口声声说在追的男人是你啊。”

谢沭不禁感慨,“寒哥,弦歌儿这小眼光很特别啊,偏要喜欢你这种不知道怜香惜玉的高难度生物,为什么呢?她喜欢你哪儿啊?”

靳简寒斜扫了眼谢沭,轻描淡写地撂下一句,“她追我,但不喜欢我。”

“啊?真的假的?”

靳简寒按下车窗,夜晚凉风从窗缝吹进来,给人片刻清醒,又在后车镜看到弦歌儿睡得出汗,才开车窗一秒的靳简寒,就又升起车窗。

“她和我被指腹为婚过,有娃娃亲,她家族应该是希望她能够嫁给我,所以安排她来干这个。”

靳简寒话说得不咸不淡的,但这事难免让他心情不好,谢沭听出了靳简寒的不悦。

或许弦歌儿真喜欢靳简寒而追靳简寒,还不会让靳简寒这么不悦,因为那是靳简寒的个人魅力吸引到弦歌儿了。

可弦歌儿若是因为靳家的背景才里追靳简寒,着实就……显得靳简寒很没魅力。

搁哪个男的身上能高兴?

不过谢沭抓到了一个关键点,“那你要是不乐意的话,为什么还大晚上跑来接她啊?我过生日你都没来。”

靳简寒被绑定的系统折磨得不轻,听到这个就情绪不佳,气笑得磨牙,“我不是说了怕被砸?”

谢沭:“……”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被靳老爷子砸?

女生宿舍已关门,靳简寒没送陈瑶弦歌儿回宿舍,直接送到她们学校附近的酒店,接着问题来了,弦歌儿睡得太死,陈瑶一个人扶不起弦歌儿。

靳简寒钻进车后边,手撑着座椅,微俯身看她。

弦歌儿睡得着实很沉,她长睫毛在眼下投着安稳的深影,鼻尖儿微湿微红,嘴角边像流过口水亮晶晶的,脖颈一圈似也出了汗水雾雾的。

这样近的距离,弦歌儿身上除了有酒味以外,还混合着一种清晰的甜香飘进了他鼻间,像路过卖草莓牛奶的水果店,不自觉地抬眼看这香味从何而来,不禁又仔细闻了闻,酒香甜香混合着,是容易让人双向沉溺的味道。

刚好靳简寒喝酒也嗜甜,这诱人的味道让靳简寒的呼吸不自觉微滞了两秒,而后他微微皱起眉,调整放缓呼吸,不再闻,再看弦歌儿,就无端来了一股子不顺的气。

这个小姑娘是如何做到不知道危险的,在有很多男人在的包厢里睡,又在有男人的车上睡,上辈子是没睡过觉吗?

道长未说在包厢里是系统对他的警告,但他也能猜到是有系统在实时监测,这会儿他不敢再碰这祖宗了,只手撑座椅,出声通知她,“弦歌儿,我是靳简寒,我要扶你起来了。”

顿了顿,他又莫名轻声加了一句,“行不行?”

弦歌儿不只是熬夜的困,还因为喝了酒,她脑袋被酒灌得迷迷糊糊的,身体似躺在悬崖边上,还时不时地突然往下掉,旋转着掉。

听见靳简寒问她的话,她难受得没睁眼,纤纤玉手却向他伸了过去,无意识交待一句,“那你要扶稳本宫。”

靳简寒:“……?”

谢沭和陈瑶俩人同时笑出了声。

好在弦歌儿这话说得虽然很贵气,声音还软糯糯的,靳简寒的表情只有片刻的凉而已,很快就恢复,还没忍住的气笑了声。

靳简寒这回经过了弦歌儿的同意,握住弦歌儿手腕时,没有再狂颤抖,反而更直接的感受到弦歌儿手腕的轻软,触感的皮肤也细嫩,让他下意识的松了些力量,好似他若用力,就会将弦歌儿的手腕给捏碎了,她会哭着喊疼。

上次在机场背弦歌儿的时候,都未发觉她这么柔软。

但靳简寒终究没与弦歌儿再有太多接触,和陈瑶两人一左一右架尸体似的拽着弦歌儿胳膊,将弦歌儿送进客房。

弦歌儿这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就只是赶巧,他刚将弦歌儿给放到床上,弦歌儿就清醒了过来,揉着眼睛迷糊着睁开眼。

然后弦歌儿就迷迷糊糊地看到——

一个男人正站在她身前,俯身看她,距离她很近,让她在刚醒过来还眯着眼睛时,就已经看清楚男人的英俊五官,他皮肤好到像加了滤镜,眼眸好看得像桃花,他身上的味道也是迷人的香。

“我这是进,”弦歌儿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还是回到了千年前,颤抖着声音激动问,“进象姑馆了吗?”

靳简寒:“……”

象姑馆,是古时的鸭店。

陈瑶看靳简寒表情很诡异,被点穴了似的定在那儿,眼睛眯得像把要抹人脖子的刀,透着寒气。

“寒哥,什么是……香菇馆?”陈瑶问。

靳简寒推着弦歌儿脑门,将弦歌儿推倒,抖着被子盖到她身上,又上移将弦歌儿的脑袋脸也都给盖上了,淡淡说:“卖菜的。”

陈瑶:“……哦。”

可为什么还是感觉怪怪的,不像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