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修】(1 / 2)我当警校传说的那些年首页

等到几个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天空中的星星闪烁,莫名有种浪漫美好的格调。

然而泷野羽仁完全没有心思去观赏夜景。

光是THAA的相关事件就足够让他头疼了,虽然他知道THAA和他有着不小的渊源,但是对方却从未和他直面过。

他倒是有用暗网的途经调查过对方的事情,但是很不巧的,对方也是个骇客,还在暗网中有着自己的情报网,关于他的消息简直比黑衣组织的琴酒压得还要严实。

黑衣组织到底和THAA有没有关系?这点还是未知。

曾经的他改头换面,以完全陌生的姿态存活于这个世界上。他刻意高调,为自己安上了[第一辅佐侦探]的称号,为的就是更好的隐藏自己。

越是耀眼的光芒反倒能够隐藏好自己,在黑衣组织排查藏匿身份的人物时,高调的泷野羽仁也因此逃过一劫。

至于风评急转直下……

只能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是值得在意的东西。

不过现在最头疼的果然还是THAA相关的事件啊……

“那么我和小阵平先去停车,你们几个先回去吧。”萩原研二叮嘱道,

“看好hani,别让他乱跑,还有——如果收到了快递第一时间要告知鸣瓢警官,这件事就交给hiro了。”

“没问题。”诸伏景光严肃道。

“交给我吧,就算一个人打不过,我们三个还压制不了这家伙一个人吗?”松田阵平自信满满。

“可惜我们的hani小朋友好像不是很开心呢。”降谷零笑眯眯地看向了泷野羽仁,

“有什么心事要和zero哥哥说说吗?”

“你们实在是太恶心了,真的,我都在怀疑你们上辈子是不是被我泡过抛弃的姑娘这辈子来报复我了。”泷野羽仁很忧郁,

“明明我才是前辈,结果你们一个个居然把我当小孩子看,简直不可理喻!”

“如果hani前辈能表现的更有前辈风范一点或许就没事了啊。”松田阵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该回去了!”

“好好好……不过我想先去附近小卖部买瓶可尔必思,就在学校门口——你们不会连这个都要限制我吧?”

“行吧,那你快点。”松田阵平一脸不耐烦。

泷野羽仁笑笑,很快就向着小卖部的方向走了过去。而诸伏景光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莫名想到了今天望见的那枚影子,眸子闪烁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总感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啊,还是过去看看好了。

“hiro你也要过去买东西?”降谷零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我也想买瓶可尔必思,马上回来。”诸伏景光道。

“可尔必思有什么好喝的啊,搞得我也好奇了。”松田阵平嘟囔了两句。

……

在便利店买了瓶可尔必思后,泷野羽仁走出门去,他哼着歌向着停车的方向走去,就在他拐弯的那一刻,他的脚步突兀地停住了。

[有人在这附近。]

和之前的任何都不一样,这次突如其来的恶意几乎让泷野羽仁的头皮一阵发麻。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这次跟踪他的人和之前那个完全是不一样的家伙。

这种熟悉的感觉……那家伙到底是谁?!

“快躲开!!!”

诸伏景光的喊声在他的耳边尖锐地响起,泷野羽仁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被扑倒在地。与此同时枪响声也骤然响起,灼热的火光从他的耳畔处划过,带着几分烧焦的气息。

“扑通,扑通,扑通。”

像是被吓到了,泷野羽仁愣愣地躺在地上,他听着脚步声的远离,听见有人在他的耳畔叫他的名字,可能有hiro,另外两个应该是松田和降谷……

不,重点不是这个。

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几乎刻在骨子里的那股压迫感……

太熟悉了。

哈,绝对是那个家伙吧。

被称之为GIN的,来自黑衣组织的男人……整整九年的时间,可算让他找到了!!!

在同伴焦急的呼声之中,泷野羽仁的嘴角流露出了几分狠意的笑,他踉跄着爬了起来,一时间,被丢到角落里的回忆,愤怒与恨意都如同火山般爆发了出来。

“别让那个混蛋跑了!!!”

他如同爆起的猎豹,敏锐地嗅到了猎物所在的方向,在三人困惑震惊的目光中猛地冲了出去。

“hani!你要干什么??”降谷零第一时间追了上去。

“等一下!景他……好像受伤了!”

泷野羽仁的脚步忽地停了下来。

他的眸子微微睁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要去找那个人吗?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个人的存在。

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真的要这么放掉吗?

可是hiro……

泷野羽仁一狠心,还是转身冲了回来。

“你没事吧?伤到了哪里?”

“我没事,只是手臂被子弹擦伤了,一点皮肉伤,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黑发的青年仰起头,露出了有些苦涩的笑容,

“不要担心,只是你刚才……”

他尚未来得及说完就被对方紧紧抱住了。

这样突兀的动作让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你们的安危,我真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泷野羽仁咬牙切齿地抱紧了自己的朋友,一字一句道,

“我绝对,绝对会抓到那个家伙!也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绝对!”

如果再让那种事情发生,那么他就是混蛋中的混蛋了。

·

好在诸伏景光没出什么事,只是去校医室包扎了下伤口就回去了,用松田阵平的话来说——大概和裁纸刀刮了一下的伤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