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姐姐遇险(1 / 1)可是皇上就宠我首页

唇瓣微张,花瓣滴蜜一般的邀人品尝。深深地吻上,唇舌交缠,沈清韵只觉得所有的呼吸都不能自已,整个人要淹没在这个绵长霸道的深吻里,情不自禁的从喉间逸出一声嘤咛。    晕晕乎乎的衣衫已被褪尽,即便从前被隐晦教了许多男女之事,但到底还是初尝情|欲,早已头昏脑涨的都忘得干净。臀儿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就听见楚怀坤含糊的声音“傻愣着什么?替朕宽衣!”    沈清韵颤抖着手伸向楚怀坤的腰带,因身体传来的刺激难以自制,衣裳剥了许久也剥不完,反而一双如若无骨的玉手在楚怀坤身上不停点火。    煊德帝被她磨得不耐,低低的骂了声妖精,索性自己动手。    好容易清除了障碍。    痛痛痛痛痛!沈清韵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要被从下自上的撕裂开来,巨大的痛楚由下肢蔓延全身,双拳攥紧,费心蓄起的长长指甲折断在手掌了,一片鲜血淋漓。生理的泪水条件反射的便要涌出来,紧咬着下唇生生止住,这是侍君,怎么能哭?!    沈清韵疼的闷哼,也不敢露出痛苦的神色。    感觉煊德帝宽厚的手指剥开她的手指,将断了的指甲拂去,又引着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背。    苏云卿爱的长长指甲染上蔻丹的妖艳,总算没有白蓄,沈清韵想。    疼的麻木了逐渐腾升起快意,意识模糊间,终于忍不住哭喊讨饶,锋利的指甲在楚怀坤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接而下来便是龙腾虎跃的纵横驰骋,沈清韵紧攀着楚怀坤的脖子在他绝对的领导下沉沉浮浮。    昏过去之前,沈清韵似乎感觉煊德帝在她耳边恨恨的声音“不许再……”后面的就没听到了。    沈清韵再有意识的时候天还未大亮,楚怀坤早不知所踪。试图动一动,腰好像折了,腿也废了,胳膊也抬不起来了。皇上……真是真龙天子啊!    想起身洗漱却意外的发现身上清爽,是沐浴过的。心中一沉,以煊德帝的性格绝不会替自己清理,他来的时候没有奴才来禀报必定是“微服私访”,给自己清理的要么是煊德帝安插在宫里的人,要么……就是被哪个奴才发现了。    顾不上身上疼痛,哑着嗓子问“外头是谁在伺候?”    木门被推开,是夏徽的身影。蹙眉,唯一能完全信任的琯桃论心智还不能主事,能力足够的夏徽却难辨敌我,她倒愿意她是煊德帝的人,至少形势明朗一些。    夏徽端着茶盏走到沈清韵跟前跪下“小主可要用些莲心茶?”    沈清韵不答,斜着眼瞧夏徽,只瞧得的她的落落大方。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是个沉稳的主。    “你不是沈家的人,你是皇上的人。”    夏徽面色不改“奴婢是小主的人。”    沈清韵轻笑,还真是煊德帝的人啊。又问“在御前当过差?”    “是。开罪了流云姑姑被贬下来。”    “为什么是我的人?”    “沈家把奴婢从街上买到府里,皇上于奴婢是知遇之恩,可奴婢的命小主从表少爷那里救下。”    记忆恍然间回到五年前,不知多远的远房表哥来沈府做客,行径乖张,带着家里的几个兄弟姐妹厮混。沈清韵向来是不与他们小孩子玩在一起的,也不大掺乎那些事。    是哪一日琯桃哭哭啼啼的跑过来说表少爷玷污了哪个姐姐。沈清韵记不清具体,只记得当时清高自傲,眼里容不下那些个腌臜事,当即禀告父母亲赶走了那个表哥。    沈清韵看向夏徽的目光多了怜惜,说到底也是个可怜命的姑娘。    “奴婢知道自己再难嫁人,又知道小主日后会入宫,就自请入宫为奴了。”夏徽语气平淡的说。    沈清韵张口,却不知面对那份平淡该如何安慰,执了她的手,主仆二人静静相对。    大约晚上是真的累坏了,沈清韵坐着坐着便睡着了,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夏徽仍跪在塌前,心中又增升起几分感动。    “什么时辰了?”    “将近午时。奴婢该为小主上药了。”    “上药?”    夏徽面色桃红,支支吾吾的回话““虽说隆恩浩荡,可才人还当顾惜点儿自己,这下面都见了红。”    沈清韵听了,才猛发觉那处火辣辣的疼,脸红得滴血似的,手指抓在引枕上,掐了好大个坑儿。    “皇上特让常公公送了冰肌玉骨膏来。”夏徽补充到。    沈清韵红着脸接过那镶着宝珠的琉璃盒子“我自己来就好。”    原就是因着他才这幅尴尬样子,如今到要因他赏了个药感恩戴德。沈清韵叹了口气,还是做主子好啊。    这倒是提醒了她,“太医院有个姓张的判院,四五十岁的样子,你偷偷去找他,要避子汤。”还是放心不下“切记要做的隐秘。”    夏徽点头。想了想又说“奴婢在敬事房有几个熟识的太监,不如奴婢先去打听一下。”    略略沉吟,沈清韵点了点头。    看见夏徽端着汤药走进来的时候沈清韵心中还是涌起了一阵落魄,暗笑自己平白的抱什么期待。    沈清韵在长乐宫躺了三、四日,下地走路才能不露出痕迹来。    终于沈清韵尝到了不受宠的滋味,宫里谁不是人精,眼瞅着新进宫的小主们的牌子都被翻了个遍却独独没有他,大家大抵也都知道这位主儿怕是难熬出头,原本就少的份例更是被肆无忌惮苛扣的所剩无几。    长信宫“机灵”的几个洒扫奴才也为自己找好了去处。终于憋出一个出头的,沈清韵当然二话不说的放人,其余的见了沈清韵这样好欺负,也都如鸟兽散的涌上来。沈清韵当初刚入宫没有□□他们的示弱,便是想到今日之景。倒是琯桃气了一场,骂他们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过万幸沈家家大业大,进宫时带的银两十分充足,她又有个圣眷正浓的姐姐时不时接济着,这日子过得也还算舒坦。    “妹妹,皇上已有大半月没来过后宫了,会不会是前朝出了什么要紧的事。”皇上不来,这后宫中的女人也都闲散下来,沈清婉憋不住无聊就时常往沈清韵这跑。    沈清韵想到那日断了的指甲在煊德帝背上留下的痕迹,心中了然怕是自己拿抓痕害得煊德帝不得宣寝,又想到冰肌玉骨容膏和那晚煊德帝如狼似虎的情景,急忙红着脸训斥“后宫不得干政!”    沈清韵脸红着故作镇定,沈清婉与琯桃相视吐了吐舌头,夏徽在一旁笑得宠溺,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突然王福禄上来禀报“常公公来了。”能惊动王福禄进来禀报的常公公,想必是煊德帝身前的总管太监常健,沈清韵忙于沈清婉一同出去迎。    “见过两位主子。”常健带着四个小太监请了安继续说“皇上请沈婉仪去乾清宫一趟。”    沈清婉当是皇上许久不来后宫一来就召见她,欢天喜地的就要过去。沈清韵却觉得不对劲,看常公公的神态语气,怎么也不像是宣布一件喜事,再者带四个小太监未免太劳师动众了一点。    从夏徽手里接过一袋金裸子含着笑递给常健“劳烦公公指点一二,乾清宫可中还有什么人?”    别人都看不上这个沈更衣,他却对煊德帝“微服私访”的事一清二楚。如今再看沈更衣也是个聪明人,心中顿时了然此女并非池中物,他也自然愿意雪中送炭一番,哪日这位飞黄腾达了也能捎带着自己一点。这样想着,常健开口“皇后娘娘与珍贵姬也在。”还不忘递给沈清韵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急忙拉住沈清婉到一边,“你有没有做过什么?”第三个听不见的声音。    沈清婉被妹妹突然的样子吓得愣住,沈清韵急的加重手中的力道,皱着眉凝视她“有还是没有!”    沈清婉看着妹妹的样子也骤然反应过来,“没有。”一双眼瞬间蒙了层水雾,声音里;也带了哭腔“妹妹——”    沈清韵两手托住沈清婉的脸庞强迫她镇定的看着自己,一字一顿的跟她强调“记住!什么也不要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