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外楼梯口,与乔治白一同握着枪守在楼梯口桉板后的瑞恩眯着眼睛琢磨着什么。乔治白说道:“瑞恩,在想什么?”
瑞恩皱眉说道:“不知为什么,相对陈佳影,我更害怕陆小姐洞悉我们的秘密。或许是因她跟**在一起,也或者是她一直都隐于暗处。”
在赌场外厅,该隐与沃纳小声说着话。
该隐说道:“我越来越觉得,我们跟日‘满’方冲撞是个错误的举动。”
沃纳说道:“没错,困在这里,难免会被陈佳影挖出我们的秘密。”
这时,苏联夫妇走进了雪茄室。陈佳影仰着脸对苏联夫妇说道:“掠夺不属于自己的财务是强盗行径,这种事儿你们也干得出来?”
巴布洛夫不屑地说道:“彼此彼此吧。”
陈佳影说道:“巴布洛夫,骑虎难下吧?就算是骗局也要继续,但毕竟拿到钱还能有个交代,否则,戏耍了斯大林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诺尔曼说道:“无关石原的调查就打住吧,我们没心情跟你聊这些。”
陈佳影说道:“李左失联,你们又困在这里,还怎么拿得到这笔钱?”
巴布洛夫眉头微微一跳。
在赌场外厅,陆黛玲小声对该隐和沃纳说道:“你说得对,陈佳影这么玩儿下去,秘密也藏不住,行为痕迹我能控制,但你们不行,这家伙防不胜防。跟日下步和野间表明身份,让他们把我引荐给高层。”
该隐说道:“我方高层若否定这个德意日中的意向,你们就曝光了。”
陆黛玲说道:“赌吧,总比在美国老和苏联人面前曝光要强。”
该隐刚要开口,陆黛玲抬手止住说道:“相信我,别把秘密吐给陈佳影,虽然她和王大顶一副日狗嘴脸。绑架他们,让日本人气急败坏强攻上来,然后乘机投降。”话音刚落,便见雪茄室门开,苏联夫妇正向他们走来。
接着,陈佳影也走出雪茄室。她瞥了眼不远处的老犹太,转身走向王大顶。在赌场的一个套间里,王大顶轻轻掩上房门,对陈佳影说道:“这个套间结构有问题,但我还没查出玄机在哪儿,你进展怎样?”
陈佳影说道:“美国老要带走的那人是老犹太,李左确定就是所谓政治献金的运送人,但失联了。这就是我判断钱款输出的状况,但苏联人,确切说是诺尔曼,似乎在绝望里找到了曙光,但曙光肯定不是我。对,是诺尔曼,她截断了我敌视陆黛玲的引诱。”
王大顶说道:“你不觉得陆黛玲跟德国老形成组合的时机很蹊跷吗?”
陈佳影说道:“怕的就是这个,洞悉全局的人最后是**。我们一起给他们做问询,看看他们到底藏了什么玄机。”
王大顶点点头,两人走了出去。他们走到大门边时,陆黛玲突然指向他们说道:“双手抱头,蹲下!你们被拘禁了!”
随即,她指着一个套间说道:“给我在里边好好待着!”
陈佳影说道:“陆黛玲,你想干什么?”
王大顶抬手一挡说道:“交给我,陆黛玲,我告诉你——”
话音未落,陆黛玲忽然一高弹腿,正踢中王大顶的下巴,他当即后仰着身子踉跄着往后栽倒在地。陆黛玲与沃纳及该隐一起,把陈佳影与王大顶关到一个套间里,将一根链条缠上房门把手
刘金花打开房门,悄悄熘了出去,往两边探看了一下,走廊里无人。“那宪兵呢……”刘金花疑惑地滴咕了一声,往不远处的岔口走去。刚走近岔口,便听到窦仕骁在说话。
“他们自己找死,又赖得了谁?”墙拐后,窦仕骁看着刘金花露在岔口地上的人影,不断说着,“陈佳影的身份要比浅见高不少,这等于诱使那些家伙拿他们来胁迫大左,若提出条件不被接受,先杀王大顶,真的扔条人命出来,大左绝对就不敢扛了。”
白秋成向窦仕骁挤了一下眼,故意抬高声音说道:“是呀,那些家伙都有外交身份,大左犯不着往你死我活上整。”
岔口内的刘金花惊恐地撤回身。墙拐后的白秋成与窦仕骁对视了一眼。
白秋成转身对向宪兵说道:“我们这也是侦讯需要,谢谢您的配合,五分钟之后,您再回去原位。”
白秋成边走边说道:“您瞧好儿吧,大哥,陈佳影想借谈判抢过主导权,咱就让她憋死在自己做的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