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想过他会道歉,可没想过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耍流氓。
【摸?有什么不敢摸的?!真当我不敢了?】
【司靖乾啊司靖乾,本以为你好歹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强人所难,没想到还是和其他人没区别,一样都是流氓!】
【不过这手确实漂亮,拿来给新手练扎针一定不错。】
司靖乾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
如温棠所想的那样,他本就是个正人君子,平日里那些王公大臣给他府中送歌姬,他连碰都不曾碰过。
怎的今日这张嘴就说出如此放荡的话了。
还有,她口中的其他人是谁?
也曾有人对她举止行为放荡?
皱起眉头抿了下唇角,在听到温棠最后的那句心声时,他默默把搭在桌面上的手收了回来。
司靖乾,“阿仁,去库房取两百两纹银给夫人。”
阿仁正瞧着热闹呢,自家相爷平时端庄稳重,何曾乱过手脚。
心中对温棠生出三分警惕,正当阿仁想要再次开口之际,就听到自家相爷要自己去库房取钱的话。
眉头皱起,阿仁不愿去,“相爷,不是说好的一百两,两百两可是整个丞相府一年的花销。”
库房那边每个月都会前来报账。
因为司靖乾喜静的缘故,府里一直没多少人。
后院那些送上门的歌姬也是能遣的都遣散了。
偌大的相府一年下来,花销也不过二百两出头。
夫人开口就要一百两就算了,相爷怎么还跟着翻倍的给。
司靖乾,“让你去取,去便是,怎的?本相的话在这相府中已经不管用了?”
阿仁这才不甘心走出书房,临了瞧见温棠的丫鬟春锦正蹲在院中花圃中拨弄什么,心中那把称更是不平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