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怀诈暴憎01(1 / 2)咸鱼渡劫从不走心首页

瞧这话问的。便是介意,阿狸也无法表示。苏绮言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不厚道,便有些不好意思些小声道:“我就稍稍摸两下下。”

少女松开阿狸的手,进行了一个全局观望。

“师兄是摸了你哪里了呢?”苏绮言最终挑中一个地方,她谨慎地将手搭上阿狸的腰,自语道,“他是这样摸你的么?”

柔弱无骨的手掌移动。但到底是个正派的小姑娘,面对差不多同岁年纪的异性身躯,还是不敢放肆。她的手只局限在腰侧位置,来回逡巡着,大抵她自己是个怕痒的,同时对于“敏感”二字的理解也始终懵懵懂懂,推测了一下,便觉得,该是跟“怕痒”意义差不多,因而如此这般去摸阿狸。

若她大胆突破,手能往上到胸口处,又或者往下到腿根的位置,说不得是可以凑巧发现点一二端倪。但她只这般摸腰,跟挠痒痒似的,确实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绮言并没有放弃,以同样的思维方式,转而去摸阿狸的脚。果然这般摸着,也同样没摸出个结果。少女不禁自我怀疑:“为什么我摸不出来?”

但她在此般初初尝试失败之后,也不敢再深入。

对她来说,当下心头最明显的情绪是心虚。正是因为十分心虚,所以因这点失败而觉出的微妙遗憾,她都不敢明确承认——倘若这般承认了,虽则她无法用具体言辞去形容描述,可总觉得很下流似的。

……那她刚刚那么没脸没皮的乱摸,岂不也是很下流?

师兄也摸了,岂不师兄也很下流?

不,还是不一样的。师兄和她不同。师兄一定是不经意间发现那些状况,而她却是有意识地去摸。这当中区别就非常大,还是她下流。

想到这里,苏绮言的手上动作,顿时卡停了那么一瞬。于是之后,她没再乱摸阿狸,只是规规矩矩地上药。

过后两日风平浪静,然,第四日,立身堂的大门,被人粗暴地自外向里踹开。

仅阿狸所知,上一个脚踹立身堂大门的,是冲夷子。而冲夷子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们神言宗,居然也存在如此寒酸破败的地方?”

出人意料,暴烈的那一脚踹之后,紧接着响起的,居然是一道又娇又甜,又脆又嫩的少女之音。那声音娇娇滴滴,婉转甜美,语意夸张地说完第一句话后,就掩口低笑不停。可笑了几声之后,又突然闷雷劈下般地变了脸,恶狠狠道:“把苏绮言那臭丫头,给我丢过来!”

“砰”的一声肉身砸地动静,一听便知是用力将人掼倒在地的那种。但落地之人,没漏出半点痛呼。

那娇声娇气的少女见状,顿时笑着道:“好狼狈啊苏绮言。何必这么倔呢?你要是今儿乖乖给我认错,再恭恭敬敬给姑奶奶我磕两个响头,我就答应今后放过你,往事一笔勾销,你说,如何?”

苏绮言一声不吭。

一旁有女子道:“师姐,她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何必与她多言。”

“啪”的一击耳光脆响。

那娇滴滴的师姐收回了手,慢条斯理道:“我要你来教导么?”

然而不想紧随其后,又是“啪”、“啪”两记耳光声,但和之前那一下的音色和响度都不尽相同。只听先前那名说话的女子道:“师姐说得极是。我该打,我真是该打。但师姐亲自动手,若是将手打痛了怎么办?我打我自己便是,不能累着师姐。”

那师姐咯咯笑了两声:“好乖,好乖。这样才对嘛。我没叫你停下,你可莫要停。”

一记又一记的耳光声,果真不断持续了下去。如此气氛,诡异无比,但那师姐却好像是习以为常,极为适应,觉得再寻常不过了。她对着苏绮言道:“绮言丫头,你最近真是好生风光啊。巫六大人许久不曾收徒,却单单相中了你。听说你深得他老人家喜爱,继承了他的衣钵绝学。他喜爱你,打算将毕生医术都传与了你,是也不是?”

苏绮言呼吸略沉,气息不大稳,可能是受伤。只听她回道:“我刚入门,哪里习得了精深医术,不过打打下手而已。”

那师姐道:“‘悬命金针’的手法,你总该是学了。虽是巫六大人的成名绝技,他却从不于人前布针。今日你就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一同看看,这传说的医术手法,到底是怎样神乎其技。”

苏绮言道:“我只习得半点皮毛,怎敢秀于人前。”